几个人影进了屋,手里拿着家伙。
闫埠贵声音都变了:“你们……你们想干啥?”
领头的“阎王”笑着,一步步逼近:
“干啥?你说呢?”
闫埠贵想躲,可后头是墙,没地儿躲。
“阎王”一把揪住他头发,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拽倒。
“告状,你挺能耐啊?嗯?”
“阎王”穿着厚底靴子,狠狠踩在闫埠贵的胸口。
闫埠贵疼得直抽抽,想求饶,
可“阎王”没给他机会,一挥手:“打!”
几个人抡起家伙就招呼过去。
闫家父子惨叫:“啊……别打……别打……”
“救命……救命……”
叫声在黑屋子里回荡,传不出去。
“阎王”打够了,让人把闫家父子拖到茅房。
茅房里那味儿就别提了。
“阎王”让人把闫埠贵脑袋往粪坑里按。
“来,尝尝这味儿,咋样?”
“阎王”笑得瘆人。
闫埠贵挣扎,可他哪挣得过。
“阎王”折腾够了闫埠贵,又让人把吓傻的闫解成拖过来。
“来,儿子,给你爸‘洗洗脸’。”
“阎王”怪笑着,把沾满粪便的抹布塞进闫解成手里。
闫解成看着那抹布,胃里翻江倒海。
可他不敢反抗,颤抖着给闫埠贵擦脸。
“阎王”和手下看着这一幕,笑得前仰后合。
闫家父子刚从禁闭室出来,就被“大佬”堵在了牢房门口。
牢房里昏黄的灯光,空气里混杂着各种臭味。
“阎王”吐了口痰,黏在墙上慢慢往下滑。
“闫埠贵,你他娘的挺会告状啊?”
闫埠贵和闫解成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闫埠贵脸上青紫,嘴角淌着血,说不出话。
闫解成鼻梁歪了,眼镜没了,一个劲儿哆嗦。
“阎王”蹲下,拍了拍闫埠贵的脸。
“你不是爱打小报告吗?今儿个,爷让你‘报告’个够。”
犯人们哄笑起来。
“阎王”站起来,使了个眼色:“哥几个,扒了他俩裤子。”
几个人狞笑着,把闫家父子的裤子扒个精光。
闫埠贵和闫解成拼命挣扎,可没用。
他们光着屁股趴在地上,凉飕飕的。
“哟呵,这老家伙,屁股还挺白。”一个犯人捏了把闫埠贵的屁股。
闫埠贵又羞又愤。
“阎王”捡起块肥皂:“闫埠贵,你不是爱干净吗?今儿个,爷给你洗洗屁股。”
闫埠贵吓得魂飞魄散:“不……不要……”
“阎王”不理他,把肥皂在闫埠贵屁股上蹭来蹭去。
“老实点!”“阎王”一巴掌拍在闫埠贵屁股上。
闫埠贵疼得直抽抽。
“阎王”玩够了,把肥皂扔给另一个人:“来,你也试试。”
那人狞笑着走向闫解成。
闫解成吓得脸色煞白,拼命往后缩。
那人把肥皂往闫解成屁股上一抹,就开始动起来。
闫解成疼得死去活来,惨叫挣扎。
牢房里回荡着闫家父子的惨叫和犯人们的哄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犯人们才停手。
闫埠贵和闫解成瘫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青紫,沾着肥皂沫子。
“阎王”踢了踢闫埠贵:“闫埠贵,这滋味,咋样?”
闫埠贵没吭声。
“阎王”又走到闫解成跟前:“小子,以后还敢不敢告状?”
闫解成也没吭声。
“阎王”挥挥手:“把这俩废物扔床上。”
犯人们把闫家父子扔到床上。
“阎王”走到门口,回头冷笑:“闫埠贵,闫解成,这事儿,没完。”
说完,“阎王”带着手下走了。
牢房里安静下来。
闫埠贵和闫解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疼,心里更疼。
牢房里静得吓人,只有闫家父子粗重的喘息。
傻柱缩在角落,浑身发抖,胃里翻江倒海。
闫家父子瘫在床上,像两条死狗。
傻柱夹紧屁股,后背发凉,
牢房里一股怪味,汗臭、屎尿、肥皂味混在一起,呛得他喘不过气。
。。。。。。。。。。。。。。。。。
黄智超走进厂门,深吸一口气。
他刚从府邸空间出来,易中海已死,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他快步走向办公室,还没坐下,就听见李怀德叫他。
“黄智超,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黄智超心里一咯噔,知道准没好事。
他来到李怀德办公室,李怀德正坐在办公桌后,手里夹着烟,眉头紧锁。
“坐。”李怀德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黄智超坐下,等着他开口。
“出大事了!”李怀德脸色铁青,声音低沉,
“监狱那边传来消息,易中海越狱了!”
黄智超故作震惊,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心中冷笑,易中海已经死了,死在了他的府邸空间里,怎么可能越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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