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是吗?”我对上他的眼睛,那一瞬间,我的心突然好痛,“你现在这样,和疯子有什么区别,是他做的又能怎么样。”
“你根本不懂。”他丢下一句话,扔下琥珀转身进了餐厅的洗手间。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生气,他随手就拧断了两个女人的头,然后重重地带上门。
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moon和布莱多已经被吓晕过去了。
“他到底是怎么了。”我说。
“他和栗子,是那个关系。”上官颢有些委婉地说。
“我知道。”我说。
“知道你还说,而且当着人家的面诋毁人家死去的前任,真的好吗?”贝妄这个时候也忍不住拿我开腔。
“你们还真觉得陈歌是真心爱他呢,就栗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琥珀坐起来咳嗽着,“两个贱货,搞一块去了。”
“说的你好像多纯真一样。”我看了他一眼说。
“我说江舟,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啊。”他指了指这四个人。
我看向他们,他们的目光都躲开了。
“真的?”
“算不上真心,况且这世界上真心的东西,压根就没几个,爱这东西,只能凌驾于利益之上,没了利益做支撑,就什么也不是。”贝婪说,他跨过那三具尸体,坐到窗边吃他早上没吃完的蛋糕。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作案手法和栗子一模一样。”上官颢说,“那个印记,是栗子的武器专有的。”
“什么武器?”
“一只口琴。”
“口琴?”
“嗯,他可以通过琴声来杀人,被琴声杀死的人的身上,都会留下那样的印记,这也是他杀人手法的特别之处。”
“所以你们才会……”
“是啊,按理来说,他已经连灰都不剩了。”林念说。
“我和陈歌刷过伯爵府的副本,我在地下室,找到了栗子留下来的信,他说他被拿去做了实验,活不了多久了。”
“没错,那个时候,他的确被抓了。”林念说,“是他让我们先走,自己留下垫后,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陈歌后来去救他,被发现了,他替陈歌挡下了致命伤,死在他面前。所以我们才会震惊这孩子身上的印记,绝对不可能是他。”
“我说林念,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这样了,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谁都怀疑吗?”琥珀说,“我保留意见,反正我就觉得是他,他本事大的很,别不信。”琥珀翻下桌子,笑了一声,朝门口那边的沙发走过去,躺下了。
我望向洗手间的方向,还在想着要不要去跟陈歌道个歉,刚才说的那些,我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了。
脑子里,都被一个人的脸占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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