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腾腾,我与“黑珍珠”在小房间左右摇晃起来,我双手还算灵活,揉搓轻挑慢捻都不在话下,“黑珍珠”擦着香淋淋的汗液,说我好坏,明明是技术高手,还说自己不会!
“我也没想到,我对洗枣如此有天赋!”
一个个枣子在我灵活的双手下,洗尽铅华、落落大方,如果房间里只有一个镜头,只拍我与“黑珍珠”腰部以上的动作,加上我们谈话的内容……
这一镜头肯定见不了世面!
“这是从你们中国运来的枣子,据说吃枣对女人身体好,父亲便让人给我带了一些回来。”
我点点头:“对,红枣泡水能抗老美颜,对女人来说是滋养好物,得多吃!”
“黑珍珠”将一个枣塞进我嘴里:“你刚才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洗澡还是洗枣?”
我赶紧摆手:“没有,就是洗枣,洗大枣,我现在还是团员呢,团员证还在我家箱底儿压着,思想正直的很!”
“黑珍珠”一笑而过:“看你大肚子,还是你该多吃点红枣补一补,难免将来你的妻子嫌弃你!”
“不劳您费心,身材与我的才华相比,不值一提!”
“那你有没有想到让我父亲饶你不死的办法?”
妈的,“黑珍珠”一语中谶。
我搓捻着手里的红枣,有个小精灵突然出现在我身边,并开始围着我绕来绕去……
洗澡与洗枣?误会?
如果“黑珍珠”真的洗澡,我就死定了,可她在洗枣,我不仅全身而退,还伸手帮忙……
郑越洗的是真澡,他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用什么办法让埃方或者阿巴迪认为郑越是在“洗枣”而不是在“洗澡”呢?
整晚我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无暇顾及饭桌上的美食,以至于烤羊腿只吃了大半根,大米饭吃了两碗,最后还喝了一碗羊汤。
要不是打嗝,我都不知道我正在吃饭。
“黑珍珠”见我心不守舍,便将我扫地出门,临走前她告诉我,过了今晚再没有办法,明天中午,就要和她阴阳两隔了。
我用摸过洋葱的手擦着眼睛:“公主,您真是个好人,如果历史书上有你,你一定就是艺术家口里的那个阿依土鳖公主!”
重新回到牢狱,郑越对我问长问短,问得最多的一句话是:发哥,他们没有杀了你吧?
我薅着头发都不明白,这智商是怎么搞情报工作的。
我让他好好睡一觉,今晚我要想点儿事。
“你早睡,咱俩明天能不能活,就看今晚我能不能春光乍泄……灵光乍现了!记住,千万不要打扰我!”
郑越又回到了犄角旮旯,我依着潮湿的墙壁,慢慢让心情平静下来,我要用一晚的时间,抓住那只围着我绕来绕去的精灵,它肯定就是我的幸运女神。
……
“发哥,醒醒!”
嗯?
郑越用一颗稻草正在瘙我的脸。
“你干什么?”
“发哥,该醒醒啦,天都大亮了!”
一眼望去,可不是嘛,这起码日上竿头了。
等等?
我如坐针毡,腾飞而起,抓着牢狱的铁栏杆,我死的心都有了。
我捶胸顿足:“我昨天什么时候睡着的?”
“您……刚坐下闭上眼就打起了呼噜……”
我大爷!
“你……怎么不知道喊我一声?”
我拉不出屎赖茅坑。
“您不是说不让我打扰你吗?”
我绝望地闭上眼,完了,这次精灵没了,幽灵肯定得找上门来了。
“发哥,你想出办法来了吗?咱今天能活着……”
“能,能活着走出这牢狱,但也只能活到刑场那里!”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兄弟,我长你几岁,听我一句劝,好不好?”
是该死的散发诗人。
“您说,凭你这张嘴,超度我都不敢用你!”
“你俩都是临死之人了,昨晚你剩的那半碗米饭,能不能拿给我?”
两只老鼠正在啃那半碗米饭,啃两口还要歇一歇,估计它也害怕吃了食物中毒,但不吃可能也得饿死。
“好,你死了可不能赖我。”
我用脚将半碗米饭踢给他,散发诗人端起半碗米饭,放到了他牢房的一角。
很快,两只老鼠也跟了过去。
“哟,你还屯粮啊,再不吃就都让老鼠给你吃了!”
散发诗人笑而不语,往稻草上一躺,睡着了。
我一遍遍重温着昨天晚上在“黑珍珠”房间发生的一幕幕,试图把那只小精灵再勾引出来,可脑袋偏偏不好使,一想到“黑珍珠”的洗澡,我总不自觉往细节里想。
“郑越,你提供给敌方手里的情报都是真的吗?”
这也是我第一次亲自听当事人怎么说。
郑越点点头:“是。”
“埃塞俄比亚那边把阿巴迪的人都清除了?”
“没有,还有一半吧!”
“他们为什么没再下手?”
“不知道,我悄悄离开之后,他们的清理行动似乎慢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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