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旦直睡到了日上三竿,被云逸摇醒,
“起床了,师父让大家在厅里集合,要按山庄的规定处罚四师弟。”
“哦。”
郑旦迷迷糊糊爬起床,接过云逸早就准备好的新的里衣里裤,穿了起来。
云逸则拆着桌上的纸包道:“饭点已过,我给你下山买了桂花糕,先垫垫肚子吧。”
郑旦瞅了一眼桌上的糕点,突然一阵恶心,“哇”的呕出一股酸水。
“怎么了?”云逸放下桂花糕,急急坐在床边,异常关心。
郑旦脑子抽搐,语出惊人,
“大师兄,我是不是怀孕了?我为什么看到桂花糕恶心?”
看来,绍玉这糕点真把郑旦给吃伤了。
听着这话,云逸先是一愣,
瞧着郑旦严肃的表情,忽然嗤笑道:“呵呵…男人怎么怀孕,再说了,就算你是女子,就算他昨日得逞了,也没这么快怀孕。”
“额…我知道啊,我喜欢开玩笑。”
郑旦目不转睛盯着云逸,忽然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兴奋捏住云逸的脸颊,
激动道:“大师兄你笑了,大师兄你笑了!哇哦~单眼皮、长睫毛、双酒窝。哇哦哇哦~大师兄你简直帅呆了,你自己知道嘛?你就应该多笑笑。”
云逸扯下郑旦的咸猪手,厉色道:“胡闹,不吃就快走,大家都等着呢。”
郑旦一看到云逸这副臭脸就想犯贱,
“大师兄,你背我,昨个吓到了,腿还软。”
云逸可没理郑旦,径直开门,走了出去。
郑旦梗着脖,叉着腰,一副不背就不走的架势。
云逸眼看郑旦没跟出来,无奈笑了笑,返身回了房间,
伸出了手,“还不快点!”
郑旦“腾”得攀上云逸的背,甚是得意。但是忽而脑子就抽疼了一下,依稀泛起了萧旭背自己的场景。
“怎么不说话?昨日…你唱的…下一句是什么?”云逸使了轻功,极速而去,突然出了声。
郑旦捏了一把头,回了神,“额…怕你难过转身就走。”
说了这话,郑旦急急解释,“那个…大师兄,我说了再也不戏弄你了。”
“五日刚过了一半,怎么…不想挣那许多钱了?”
“啊?大师兄你都知道了?对不起大师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
“到了,快下来!”
“啊?”
郑旦是真没想到这么快。跳下云逸的背,还没说什么,便被云逸扯进了议事厅。
大厅里已经聚齐了,云逸站到了最前面,
郑旦正往角落里去,便被贺兰纳叫住。
“小徒儿,昨夜的事,你可愿详说?不愿的话,也没关系,只说这逆徒动没动你!”贺兰纳严肃道。
“啊?师父,这不明显吗?他都把我扒光了。他还用迷药,还说我不是第一个,还不知道他欺负过多少师兄呢。”
郑旦看了眼旁边的云逆,嘴叭叭往外秃噜。
大厅一阵哗然。
贺兰纳扶额,“云逆,你还有什么好说?”
“师父,别听他的,他在山下做的便是皮肉生意,昨晚是他勾引我的。正巧被大师兄撞见,便说是我强他的。”
便见贺兰云逸突然一指推出了剑鞘,“啪”得一声打在跪地的云逆嘴上,
云逆那嘴立时便肿了起来,双眼也爆满了泪花。
“小师弟被你下了药,你还穿了夜行衣,你敢说是小师弟勾引你的?”云逸冷道。
贺兰云逆擦了擦眼泪,摸了摸胀疼的嘴,冷笑一声,
“大师兄,你不会真被他勾引得神魂颠倒,向着他说话吧?他可是骂过你,要给你当爹的人。”
郑旦慌忙摆手,“大师兄,那天我是话赶话,胡说的,不是要给你当爹。”
“都别说了。”贺兰纳将桌上的卷轴扔至贺兰云逆面前,
冷道:“昨夜,已经调查过你了,你看看吧,上面这些名字,你应该熟悉吧?你竟是如此丧心病狂,还有长期供你泄欲的。若不是狗剩没被你弄晕,正巧又被云逸救下,你这毒瘤还要隐藏多久?我给你机会认错,你竟还反咬一口。”
贺兰纳说的气愤,宽袖一挥,怒道:“废了武功,杖责二百,赶出穿云山。”
云逆大喊着饶命被拖了下去。
贺兰纳给了云逸一个眼神,云逸便捡起了地上的卷轴,交给贺兰纳。
只见贺兰纳将卷轴举在火烛上,烧了个干净,严肃道:“此后,贺兰山庄若有此类事件,绝不姑息。受害的人一定要站出来指认,为自己讨公道,也为其他师兄弟的安全保驾护航。”
“是,师父!”
大厅里的师兄弟们,喊得整整齐齐。
郑旦没想到这短短十几分钟,事情就处理完了,还挺有效率。
紧接着散了会,云逆手下的弟子被分流到其他两位师兄院中,
戒律长老在亲自主持杖责事宜,
其他人都干嘛干嘛去了。
云逸也没惯着郑旦,直接让他回院里与五个师兄一块扎马步,练剑了。
但让云逸惊讶的是,郑旦的马步标准又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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