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小感激地看着他,说道:“谢谢大家,我们都是这片土地的守护者。过去的岁月里,有太多的秘密被掩埋,但我们会让守护的信念传承下去,让这片土地永远安宁。”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周小小带着弟弟和伙伴们,缓缓走下祭坛。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会有新的挑战等待着他们,但只要他们心中有信念,有勇气,就一定能够守护好这片承载着无数秘密与希望的土地。
回到村子里,已经是黎明时分。阳光洒在古老的房屋上,给这个宁静的村庄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周小小和周成煜回到家中,看着熟悉的一切,心中感慨万千。
玉眼老人虽然身受重伤,但在众人的悉心照料下,已经脱离了危险。他看着周小小姐弟,欣慰地说道:“你们的父亲可以安息了,你们没有辜负守山人的使命。”
周小小坐在院子里,手中拿着那半截红宝书和父亲的照片。她轻轻抚摸着照片上父亲的脸,心中默默说道:“爸,我们会好好守护的,就像您当年一样……”
此时,村子里传来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他们戴着自制的红袖章,拿着小木棍,正在模仿着大人们抓“坏人”的游戏。周小小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
周小小望着孩子们天真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那些稚嫩的呼喊声,仿佛穿透了岁月的尘埃,与过去某个时空里的自己重叠在一起。她忽然意识到,守护的意义不仅在于对抗黑暗,更在于让这样的笑声能永远回荡在山谷之间。
"姐,你看这个。"周成煜从屋里捧出一个斑驳的铁盒,盒盖上还残留着当年用粉笔画的五角星。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一叠发黄的图纸——是父亲手绘的灵脉走向图,每一处泉眼都用红笔细致标注。
李默凑过来看时,袖口滑落露出缠绕的新绷带。"这些泉眼的位置......"他忽然指向其中一处,"不就是公社新建水渠要经过的地方吗?"
院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雪影带着一身晨露闯进来,黑虎在她脚边低吼。"不好了,"她喘着气说,"施工队在青龙涧挖出了......"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沉闷的爆炸声。屋檐下的风铃疯狂摆动,周小小腕间的红绳无风自动。她抓起开山凿冲出门外,看见东北方的天空正泛起诡异的青紫色。
公社新来的技术员小郑跌跌撞撞跑来,眼镜都歪了半边:"周同志!挖掘机碰到个青铜匣子,王队长非要撬开......"
山风突然变得刺骨。周小小想起父亲笔记里那句"青龙涧下锁蛟匣",浑身血液几乎凝固。当年父亲用生命封印的,从来就不止是温泉宾馆底下的祭坛。
黑虎的毛发根根竖起,冲着山涧方向发出预警般的呜咽。周小小回头看了眼墙上父亲的遗像,照片里年轻的守山人目光如炬。她将红宝书残页塞进弟弟手中:"成煜,你带《黄山灵脉考》去稳住宾馆的阵眼。"
"可是姐......"
"听话。"她系紧红绳,声音轻得像在告别,"这次换我去当那个'顽固不化的封建余孽'。"
当周小小奔向青龙涧时,山路上传来此起彼伏的哨子声。扛着农具的社员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晨光中那些褪色的蓝布工装,恍若七十年代的山魂苏醒。跑在最前头的,是当年批斗会上悄悄给父亲递过水的赤脚医生后代。
青龙涧的雾气裹着铁锈味扑面而来时,周小小看见挖掘机履带旁躺着个裂开的青铜匣。匣盖内侧刻满的云纹正渗出墨色汁液,滴在石头上的地方,青苔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王队长举着开山锤的手僵在半空,锤头还沾着新鲜的铜绿。"这匣子邪门得很!"他抹了把脸上的冷汗,"挖出来时还嗡嗡响,我寻思着......"话音突然卡在喉咙里——墨汁在地面汇成的水洼里,正浮起无数细小的鳞片。
周小小甩出开山凿,青焰在半空划出弧线,恰好在墨汁蔓延处烧出道火墙。"都退后!"她吼出的瞬间,水面突然炸开,一条手腕粗的黑影冲破火墙直扑王队长——那东西长着泥鳅般的滑腻身体,却顶着颗布满肉瘤的头颅,肉瘤上嵌着的,赫然是半枚锈迹斑斑的毛主席像章。
"是墨蛟!"李默的步枪子弹擦着王队长耳边飞过,精准击中怪物七寸。子弹炸开的朱砂烟雾里,他看清那些肉瘤竟是无数细小的人脸,"它在啃食当年修渠牺牲者的骸骨!"
社员们的惊呼声里,更多黑影从青铜匣裂缝中钻出。它们拖着黏腻的身体爬向最近的人,尾尖甩出的墨汁落在谁身上,谁的皮肤就立刻浮现出溃烂的纹路。周小小突然想起父亲画在水渠图纸背面的符咒——那不是镇邪符,是引魂阵!当年修渠时失踪的七个民工,根本不是失足落水。
"用这个!"赤脚医生的儿子抛来个药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二枚银针,针尾都缠着红丝线。这是他爹临终前交代要交给周家的东西,说是"防着山精水怪的急用药"。
周小小接住的刹那,红绳与丝线同时亮起。她福至心灵地捏起银针,按照《黄山灵脉考》里的方位图刺入地面——每落一针,周围的雾气就淡去一分,而地下传来沉闷的撞击声,仿佛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挣扎。
最粗的那条墨蛟突然直立起来,肉瘤组成的头颅裂开,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利齿。它嘶吼着喷出墨汁,却在触及周小小周身的红绳光晕时化作白烟。周小小认出它头顶那半枚像章——是当年带队修渠的张书记的,他牺牲那天,胸前还别着这枚"劳动模范"奖章。
"张书记,醒醒啊!"她将红宝书残页按在墨蛟额头,青焰顺着像章纹路蔓延,"这些年守山的人没忘了你,水渠早通到梯田了,你看......"
远处传来水流奔涌的声音。公社新建的水渠恰好在此刻通水,清澈的山泉水顺着渠道蜿蜒而来,漫过墨蛟的身体时发出滋滋的声响。那些肉瘤上的人脸突然开始流泪,墨色的泪水滴在泉水里,竟开出朵朵雪白的水莲。
墨蛟的身体在泉水里剧烈抽搐,最终化作段布满铜锈的龙骨。周小小俯身拾起那半枚像章,背面的刻字在晨光中清晰起来——是张书记的名字,还有一行极小的"保家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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