琑煟看见京墨和商雾渝,背过身去,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点燃的同时开口问道,
“京墨你们把事办好了?”
提起这件事,京墨才猛然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有些心疼的上手摸了摸姐姐的脸,皱着眉看了好久,把琑煟看的有些别扭,别过脸挡住脸上的伤,
“姐姐,事情出了点问题,就是...”
京墨说着,扭头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生气的阎欣念,看起来有点忌惮,琑煟见状,转身朝书房走去,京墨和商雾渝赶忙跟了过去,
等商雾渝把书房门反锁,京墨这才放下戒备,快步跑到琑煟身边,
“姐姐,疼不疼?阎欣念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她以为你是商湮冥吗?”
不满的发泄着对阎欣念的埋怨,琑煟深吸一口气,两指夹住香烟朝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老实说,夫人刚刚打的并不重,脸上的巴掌印虽然鲜艳,但明显能感受到夫人已经收敛了些许力气,
“京墨,那是你嫂子,怎么说话呢?”
琑煟垂眸,用指尖触碰着脸上的滚烫,像是打情骂俏般的勾引,有些迷恋这种感觉,
但是京墨不懂,他还是一味的想要给姐姐打抱不平,攥起拳头气冲冲的翘腿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商雾渝则坐在距离两人一段距离的沙发上,琑煟拿过一边的茶壶给京墨倒下茶水,
“好啦,京墨,挨打的是我,你生什么气?你嫂子只是有点小孩子脾气,都是我惯出来的,你要生气,你也得怪我不是吗?”
茶盏放在别扭的京墨面前,京墨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姐姐那一股花痴样,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索性不再去看,
“真不知道那阎欣念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一个你,一个商湮冥,哪天...对了,商湮冥!”
京墨边吐槽边将茶盏放在自己的嘴边,突然提到了商湮冥,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阎欣念打姐姐的举动气昏了头,连正事都忘了,慌忙把茶盏放在一边,
“姐姐,商湮冥被抓了,不是被我们,是被警署局的人,他们还拿着逮捕令,”
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琑煟不可置信的抬眸看向京墨,伸手触及到京墨的身形上,刚刚发生的一幕一点不差的进入琑煟的脑海中,
逮捕令,也就是说,抓捕商湮冥是先生的决定,但为什么抓的人是商湮冥,突然想起那天傅成言一直说自己包庇的事情,
他的确查到了什么,可是方向错了,他查到了商湮冥头上,又或者说,先生知道是夫人做的,只是抓捕商湮冥给这边一个下马威的同时,也给了傅成言一个交代,
不管那边是什么想法,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把商湮冥弄出来,一刻也不能停留,如果商湮冥供出夫人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立刻从座椅上起身,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便朝阎欣念的方向唤了一声,
“夫人,商湮冥被先生带走了,我现在要去一趟警署局,”
快步拿过自己的外套,还在生气的阎欣念一听商湮冥被那边带走了,赶忙起身,也顾不得是不是还在生气,拉住琑煟的手腕,目光严肃的开口道,
“夫君,我也要去,”
琑煟当然明白商湮冥被抓意味着什么,现在也顾不上她是不是夫人前任的问题了,先把人救出来再说,单手将阎欣念的身形抱起,扭头对京墨和商雾渝叮嘱道,
“你们先回去,等我和夫人的消息,”
言罢,琑煟唤出彼怨之门走了进去,阎欣念攥紧拳头有些担心,她并不担心商湮冥会把那些事吐出来,她担心的是商湮冥把那些事全都揽在自己身上,
如果商湮冥真的这样做的话,哪怕阎欣念把真实的意图说出来,陨肯定也不会听,现在就希望商湮冥别那么蠢,
“商湮冥,我让人把你带到这里,你服不服?”
还是原来的那个地方,只不过这一次是深夜法庭,坐在审判席上的只有陨和审判长两人,
“既然是先生和审判长的抉择,我自然是服的,只不过我想问清楚一件事,为什么要把我带过来,我家master最近并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商湮冥话音刚落,陨随手就将那些记录着之前案件细节的文件甩在了空中,无数的文件仿佛宣告她的罪证般从头顶纷纷洒落,
但商湮冥的眼眸中并没有惊慌,仿佛早就猜到这一天终会到来,高昂着脑袋直视着高高在上的两人,
“欣念确实没做什么事,但据我所知,你在之前筛选观望者的行动中,出现了失控的行为,商湮冥这条你该怎么解释?”
“那件事是因为那些观望者出现了严重的异化,我迫不得已才做出所谓的失控行为,你大可去找观望者唯一的生还者,何曼,她知道一切,”
很显然,眼前发生的事情,商湮冥早就有了应对的法子,当时阎欣念要留下何曼的时候,自己并没有阻止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这件事情往后,我们会重新彻查清楚,但是商湮冥,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你该怎么解释?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龙国的律法,你们杀的那些人是什么罪恶滔天的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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