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坐在这的小姐没有张嘴说话。
只能说他们听到的是心声。
众人心中惊愕,这稀奇事也是让他们遇上了。
也顾不得沈昭话中对张良君的看不上。
张良君温润的眸子微暗,主动招呼道,
'沈小姐,冒昧问问您是哪家的吗?
将来有机会可以送拜帖上门拜访。'
沈昭正数数呢,她也是闲得无聊。
开始观察起跟在沈思雅身边到底有这几个人。
之前一看只觉得挺多的,从没有认真数过。
众人只能听到她喃喃自语,
“一,二,三...”
有人好奇问道,“沈小姐,你这是在作何?”
沈昭终于舍得分一个眼神给他。
这男子长了一张娃娃脸,笑起来有两个酒窝。
沈昭回话也认真了一丝,
‘我在数数沈思雅的走狗..
啊不是,跟班有几个。’
瞧,认真了后就爱说大实话。
沈昭见那人笑容都没了,连忙补救道,
“这位公子,你姓甚名谁啊?”
心里话:看你顺眼,我吃你第一个瓜。
顺便抽空回了张良君一句,
'张公子,我沈家不是什么大家族。
就是临阳城一家卖瓜的铺子。
你们要是感兴趣,改天请你们上门!'
张良君温润笑笑,丝毫不介意。
“那有机会就去沈家瓜铺做客,到时候沈小姐一定要欢迎!”
沈昭点头,放心放心,你要是来了,我把你祖宗十八代的瓜与你一同分享,保管你连你家老祖宗喜欢穿什么颜色的里裤都知道。
刚才那位公子把‘走狗’两字从脑海中摒除掉,剩下对沈昭的好奇占了多数,接着回答,
“沈小姐,你好。
我是刘家小儿子,刘子阳”
沈昭笑嘻嘻,“刘公子,你好!”
心中疯狂呼唤瓜瓜:【瓜瓜,来给我讲讲这位刘公子的故事!】
瓜瓜:【宿主,这人好可怜!】
沈昭眼眸一亮,这是大瓜!
见他穿着富贵,面貌尚好,富贵小公子的模样,没有看出来哪里可怜。
沈昭对瓜瓜接下来要爆料的事非常感兴趣,催促道,
【瓜瓜,你快说!】
刘子阳面上已经彻底黯淡了下来,。
要不是理智让他想听听这位哦沈小姐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他不会好端端在这坐着,听别人骂他。
在刘子阳看来,父慈母慈,阖家欢乐,就是最好的幸福!
瓜瓜:【刘家是临阳城最大的商户之家。
可以说,临阳城超过半数的税收都是刘家撑起来的,说一声‘刘财主’并不过分。
刘子阳是刘财主和第一介妻子生的。
刘夫人陪着刘财主刘家家业挣大,却被刘财主给害死!】
哐当一声,刘子阳的茶杯碎了!
沈昭望了过去,【瓜瓜,这刘子阳是不是与刘夫人母子连心,怎么我们说到刘夫人,他就握不稳自己的茶杯,摔碎了杯子?】
刘子阳压下眸中的惊疑,尽量不露出异样,不好意思道,
‘大家,刚才心思不宁了一下,吓到你们了!’
大家纷纷摆手没事,包间很快有小二上来清理。
沈昭:【瓜瓜,谋害发妻,刘财主没有被发现吗?
他为何要对相伴的发妻下此重手,害她的命啊?】
瓜瓜:【刘夫人是生下刘子阳后身体虚弱,缠绵病榻两年而亡。
大家都以为刘夫人是生孩子伤了身体根本,才会如此。
且刘财主请了很多大夫上门去看,都是无济于事。
刘财主害死发妻,则是因为刘夫人要他把刘氏名下商铺粮铺等铺子盈利分她两成。】
沈昭:【刘夫人要这两成盈利作何?】
瓜瓜:【因为刘夫人有个刚满半岁的女儿!】
沈昭:【啊嘞,瓜瓜,你没说错?】
包间众人这下子大气都不敢喘,这是什么陈年秘密?
瓜瓜:【没错,刘夫人有个竹马,柳容。
刘夫人与刘财主是家里牵线才成婚的。
两人称得上相敬如宾,和睦又客气。
刘夫人在经商上确实有才能,帮助刘财主把生意一步步做大。
刘财主也不介意刘夫人出去洽谈生意,给予了刘夫人很大的权利。】
沈昭:【所以刘夫人在这个过程中遇见了真爱?】
瓜瓜:【没错,刘夫人与一个姓柳的商人非常契合。
无论是经商的理念还是经商的手段,他们总能想到一块。
日久生情,刘夫人理智蠢蠢欲动。
又兼之刘财主纳了妾,与那个妾室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刘夫人与柳商人成就了好事。
自此,刘夫人在外面养了个家。
再半年,刘夫人有了孕。
但这孕事的日子是刘财主刚好去外面洽谈生意的时候,她不能栽赃到刘财主身上。
且柳容恳求刘夫人把这个孩子留给他,当作一个念想。
刘夫人对柳容情根深种,借着去庄子上休养身体的借口给柳容生下了个女儿,取名柳易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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