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所长紧急召集了所里的其他领导干部,开了一个简短却严肃的会议。
会上,大家听闻此事后,皆是眉头紧锁,纷纷表达着对易中海和秦淮茹这种行为的痛恨,一致决定要给出最严厉的处罚,以正风气。
很快,处罚决定就出炉了。
对于易中海,厂里那边首先接到了派出所的通报,当即决定召开全体职工大会。
在那个阳光炽热却又让人感觉无比压抑的上午,厂里的大喇叭响了起来,召集着所有职工前往操场集合。
易中海被两名民警押着,低垂着头,脚步沉重地走向操场中央的高台。
曾经,他站在这儿,是作为先进工作者发言,接受大家的掌声与赞扬,可如今,却是以这样一种耻辱的姿态出现。
厂领导站在台上,拿着文件,大声宣读着对易中海的开除处分决定,那声音回荡在操场上,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在易中海的心上,也敲在在场每一个职工的心里。
“易中海,身为厂里多年的老职工,本应以身作则,传承良好品德,为年轻同志树立榜样,可你却做出如此违背人伦道德、伤风败俗之事,严重损害了工厂形象,破坏了厂里积极向上的风气,现决定,即刻开除你,永不录用!”
易中海听到这宣判般的话语,身子猛地一震,脸色变得煞白,双腿一软,若不是旁边民警扶着,差点就瘫倒在地。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些什么,可最终却只是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叹息,他知道,自己犯下的错,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挽回了。
而在街道这边,易中海被要求戴上写有“道德败类”的牌子,从交道口最热闹的大街开始游街示众。
街道两旁围满了群众,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那鄙夷的目光如同芒刺在背,让易中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游街结束后,他还要去到街道特设的“思想改造站”,每天和其他犯了错的人一起,坐在简陋的屋子里,诵读毛主席语录,一遍又一遍地深刻反思自己的错误,剖析自己内心的丑恶思想。
每次反思汇报时,他都得站在众人面前,低着头,红着脸,把自己的那些不堪行为和错误想法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接受大家毫不留情的批评。
同时,一大妈在平复了悲伤之后,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跟易中海离婚。
她的娘家人已经知道了易中海做下的事,都支持她的决定。
一大妈的娘家侄子帮她将所有的衣物整理之后,带着离婚协议书找到了易中海头上。
就这样相伴易中海几十年的媳妇离他而去。
然而,街道办那边也接到了通知,易中海原本在院里那还算宽敞的屋子被收回了。
他只能搬到角落里那又小又暗、堆满杂物的小屋里。
院里的公共事务,他彻底没了参与的资格,只能默默地去做那些最脏最累的活儿,挑水、打扫茅厕、清理下水道,每一项都让他苦不堪言,可却又不敢有丝毫的怨言,只能咬着牙默默承受。
秦淮茹这边,日子也同样陷入了绝境。
街道办联合派出所,在交道口的一处空地上组织了一场批斗大会。
那天,阳光照在身上,却没有丝毫暖意,秦淮茹怀着身孕,艰难地站在台上,周围是群众们愤怒的目光和指责声。
她的眼眶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敢落下,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肚子,心中满是悔恨与害怕。
街道妇女联合会的负责人站在台上,严肃地宣布着对秦淮茹的处理决定:“秦淮茹,你身为寡妇,本应谨守本分,为孩子做好榜样,可你却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严重违背了妇女应有的道德操守。
现取消你所有生活物资的特殊照顾,往后你必须依靠自己的劳动去获取生活所需。
在孩子出生前,你每天不仅要去街道的妇女学习班学习社会主义思想、妇女道德规范,还要去手工工坊做活,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改过自新的决心!”
“就该这样严惩,绝不能轻饶了她!”
此刻,台下围聚着的群众们情绪高涨,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或愤怒、或鄙夷的神情,声声指责如利箭般朝着台上的秦淮茹射去。
台下的贾张氏更是像被点燃了的炮仗,扯着嗓子,骂得那叫一个难听,那副模样,仿佛和秦淮茹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
她一边跳着脚,一边挥舞着手臂,嘴里喊着:“秦淮茹啊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女人,我们贾家对你可不薄啊,东旭走了,我们还想着拉扯你和孩子,你倒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儿,你还有脸活着呀,呸!”
她那满是皱纹的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唾沫星子都飞溅了出来。
周围的一些人听着她这般骂,有的跟着附和,有的虽觉得她骂得有些过分,但也没出言制止,毕竟在他们看来,秦淮茹这事确实做得太不地道了。
四合院的其他人也都在台下议论纷纷,那指责声一浪高过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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