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以你的智慧,恐怕难以把握其中的利害关系。还是回去禀报你们门主吧。”欧阳北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们不必过于紧张,我们会尽量避免冲突,保持低调。”上官玉,或者说千云,也开口安慰道。
言罢,二人身形一闪,便已消失在这座城池之中,只留下七长老一人,站在原地,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
在那庄严而沉寂的殿堂之中,一位身着圣心境长袍的执事,目光中带着一丝忐忑,小心翼翼地望向正沉浸在沉思中的七长老。
他轻轻地清了清嗓子,以一种试探而又恭敬的语气问道:“七长老,他们……似乎已离去了,我们是否应当追击?”
此言一出,七长老的眼眸仿佛被晨曦之光瞬间点亮,他猛地一跃而起,动作迅猛如虎,以一记雷霆万钧般的爆扣,将那位执事结结实实地按倒在地。
七长老的脸色铁青,怒声道:“我难道是个瞎子,需要你来提醒?还追?我追你个头啊!欧阳北的实力,你心里没点数吗?明知不敌,还追上去,岂不是白白送死?”
他瞪了执事一眼,继续说道:“你就老实待在这里,别添乱!我回去向门主禀报,让他来做定夺!”
执事心中虽有万般委屈,但在七长老的威严之下,却不敢有丝毫的反驳,只能默默坐回原位,心中暗自嘀咕:“不追就不追嘛,干嘛动手呢……等我哪天坐上了七长老的位置,非得天天拿着鞭子抽你不可!”
而在那遥远而威严的百丈门所在之地,门主听闻七长老的汇报后,眼中也闪过一丝困惑与不解。他喃喃自语道:“欧阳北竟然亲自为一个青年保驾护航?这玉虚宫究竟是哪位长老如此气派?”
他转头看向七长老,问道:“你确定那人不是上官玉?”
七长老斩钉截铁地回答:“确定无疑!而且他们两个截然不同,您若是不信我的话,总不能连我这双明亮的眼睛都不信吧!”
门主闻言,不禁哑然失笑,随即脸色一沉,喝道:“什么明亮的眼睛,我就问你,那人是不是上官玉?你就回答是或者不是,别扯那些没用的!”
七长老被门主的气势所震慑,结结巴巴地回答:“哦……哦。”
门主见他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斥道:“哦什么哦!你摆着个死人脸给谁看?家里死人了?”
七长老苦笑一声,道:“门主,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哪有人死啊!”
门主闻言,神色稍缓,轻轻拍了拍七长老的肩膀,道:“我话冲了点,你多担待。反正你也拿我没办法,担待不了,你也还是得担着!”
七长老心中无奈,却也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转移话题道:“门主,咱们还是聊点开心的事吧!”
门主却笑道:“我觉得现在的话题就挺开心的!”
话音未落,七长老已是一拍大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殿。他反手一挥,大殿之门竟被蛮力强行关闭,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回荡在空旷的殿堂之中。
“老七啊,你对门中的贡献,本座心里是有数的!”门主望着七长老离去的背影,大声喊道。
七长老脚步不停,只是在心中暗自思量:“若真把我逼急了,我就和东方兰月联手,宰了那小子!”
在深沉的思绪中,百丈门之主忆起了四象盟那暗无天日的刺杀行动,以及数年前四象盟盟主摧毁城池、给巨人族带来深重灾难的骇人场景。
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仿佛要将那份愤怒与悲痛深深烙印于掌心。
在他的记忆中,四象盟的魔爪无情地伸向了他的族人,门中九成长老的后裔,皆成了四象盟刀下的亡魂。
回想起上一次停战的决定,若非他敏锐地察觉到玉虚宫企图借东方兰月之手踏入主宰境的阴谋,他绝不会轻易妥协。
这份血海深仇,早已超越了言语所能表达的范畴,在族人的安危与复仇的渴望之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然而,时间的流逝并未能抚平他内心的波澜。当他再次沉思时,巨灵族与焚月族的纠葛又浮现在他的心头,眉头不禁紧锁成峰。
玉虚宫虽神通广大,但为何他们内部的反叛之心,竟能被外界所洞察,而近在咫尺的百丈门却毫无察觉?回想起玉虚宫未迁之时,两派相隔不过咫尺,这其中的奥秘令他费解。
“可恶!这简直是在挑衅!”百丈门之主怒喝一声,终是难忍心中的怒火,决定亲自带领两位镇门长老,前往巨灵族与焚月族探个究竟。
在巨灵族的地盘上,他们并未发现任何异常。然而,当踏入焚月族的领地时,几副棺材内的气息却引起了他们的警觉。
三个无上境巅峰的老者,气息微弱,如同活死人一般,若非百丈门之主细心感知,恐怕真会以为他们已被炼制成了傀儡。
“哼,藏得如此隐秘,妄图以尸入虚,简直白日做梦!”百丈门之主冷笑一声,随即展开了对焚月族的毁灭性打击。在他的绝对实力面前,焚月族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族群走向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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