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末听到杨福强说什么拿钱的话,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股莫名的胆怯。
但她还是强装镇定,硬着头皮说道:“你再胡说,我就去报告老师!”
听到阿末要报告老师,原本在一旁起哄的同学都安静了下来,教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压抑。
杨福强的同桌也赶紧劝道:“她说昨天在自己家,你们又不是一个村的,你就光说看到了,那你当时怎么不过去制止呢?”
就在这时,“铃铃”,上课铃响了。
老师夹着书本,大步走进教室,站上讲台。同学们见状,纷纷坐好,教室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放学后,阿末怀着满心的委屈与不解回到了家。
推开门,她发现元正和娇兰正坐在院子里,两人的表情冷若冰霜,眼神闪烁不定,时不时地看向阿末,那眼神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阿末在学校遭受的这一切,不知道该向谁倾诉。
夜晚,她躺在床上,望着漆黑的天花板,那些白天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不断回放。
她反复琢磨着杨福强的话,还有元正和娇兰奇怪的表情,却始终理不出一点头绪,只能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独自承受着这份痛苦与迷茫。
阿末感觉心里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满心都是困惑与不安。
她的脑海中,娇兰的面容不断浮现,如同走马灯一般,变换着各种表情。
时而,娇兰的脸庞温柔似水,眉眼弯弯,嘴角总是噙着一抹笑意,在为阿末精心准备饭菜时,那专注的神情里满是关怀;为阿末挑选衣物时,指尖轻轻摩挲着布料,眼神里尽是疼爱。
那段时间,她说话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每一个字都带着丝丝缕缕的暖意,轻轻拂过阿末的心间。
可时而,娇兰又像是换了一个人,面无表情得如同千年寒冰,眼神冰冷刺骨,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
那种眼神,让阿末不寒而栗,仿佛自己在娇兰眼中,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甚至是一个令人厌恶的存在。
阿末咬着嘴唇,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心里默默想着:“往常,只要有人欺负我,之后的好些日子,娇兰都会对我格外温柔。她会拉着我,轻声问我有没有受伤,吃饭香不香,穿得暖不暖。还会拉着我的手,说一些奇奇怪怪、我根本听不懂的话。”
“这次,不知道她又会说些什么?哼,杨富强,和那个外婆是一个村庄的?我可一点都不怕他!我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做,要是因为他的无理取闹就胆怯退缩,那以后肯定会被他们变本加厉地欺负。”想到这儿,阿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倔强,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死矮子杨富强,就他那样,还想着骂我,学习成绩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再骂我,也照样考不出好成绩。”阿末在心里狠狠地吐槽着,这么一想,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原本紧皱的眉头也微微松开了一些。
然而,就在阿末刚刚有些放松的时候,“唰”的一声,被子被一股大力猛地掀开。
寒冷的空气瞬间灌了进来,冻得阿末打了个哆嗦。
她惊愕地抬起头,正好对上采婆婆那透着狡黠光芒的眼睛。
采婆婆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嫌弃:“不睡觉在这儿折腾啥呢?扭来扭去的,哪是个女娃子该有的睡觉样子。”
阿末心里虽然有些不满,但也不敢发作,只能小声嘟囔了一句:“知道了。”
随后,一把拉过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在被窝里蜷缩成一团,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刺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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