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赵峋所料,第二日清晨才看见苏时恩下楼吃饭,只不过他身后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对于自己爽约的问题,苏时恩很是抱歉。
昨天他倒是想先来报个平安,可他做不到呀,他被勾魂摄魄的妖精封印在床榻之上了。
韩泽玉的惊喜回归给众人打了一记强心针。
不过对于苏时恩来讲,更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主心骨回来了,铁柱惊喜之余,也没忘了告黑状。
“陈师爷吃里扒外,领着咱的俸禄,转头跟别人勾结,腿都被踩断了,他还想方设法跟外界传递消息呢!”
“踩断了?谁干的?”
“小红是主谋,自导自演的跟小黑打了一架,惹完事它就畏罪潜逃了。”
韩泽玉对其赞赏有加,不愧是家里身价最低、手段最高、心机最重、混的最好的“心机红”。
“没事的,等我回去就把他关进单间里,我倒要看看他的头有多铁,骨头有多硬!”
铁柱兴奋了,关进单间?是要重启小黑屋的节奏吗?
韩泽玉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他从水系异能者身上得到的灵感,等下就拿陈师爷练练手。
一行人收拾妥当,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城门口,离开了这座不知名的小县城。
城郊千户所内,苏时恩等人跟马昭打过招呼,将陈师爷接走了。
美其名曰接回去静养,实则是丢进小黑屋,接受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
回到自己的地盘上,韩泽玉立马搞起了基建工程。
这次的小单间不是搭建的,而是挖出来的。
“快看!这洞口大小太完美了。”
“卡的严丝合缝,像量身打造的一样。”
“要是赶上下雨,或者有野狗标记地盘怎么办?要不要给他头上扣个盆?”
韩泽玉竖起两根大拇指,不愧是铁柱,思考角度永远清奇。
可怜陈师爷拖着病体残腿,人还没死就被迫成为了盗洞里的“立尸”。
陈师爷知道自己暴露了,可他们折腾良久,一个问题都没问过他。
他明白,这说明人家不需要供词,他的生死一点儿价值都没有。
“士可杀不可辱,技不如人我甘拜下风,只求给个痛快。”
想解脱?可美死你了,下去罚站吧!
一个外围的眼线而已,什么有用的线索都不知道,韩泽玉也不会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跟他的不闻不问相比,陈师爷的境地就是水深火热。
坐不下、躺不了、活动不开手脚,想拖着伤腿转个身都成了奢望。
和骜野那批原班人马相比,最大的区别就在沟通交流上。
是听不到、看不到、触不到,完全没人搭理更可怕?
还是听得见、看得见、说话自由,但“人尽可夫”更恐怖?
韩泽玉解决完内鬼,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事业中去。
半年过去了,他的织染工坊终于能见着大笔回头钱了,泪目。
韩泽玉催促苏时恩赶紧搞创作,还是以连载的形式分六期发售。
苏时恩拿起拍在面前的废纸,久违的狗爬字重出江湖。
“这《造星计划》是什么东西?”
“就是尽可能的造势,把江明月炒成炙手可热的青年画家。”
苏时恩喝了口茶,总觉得他家玉哥儿没那么好心。
之前搞连载形式,一是为了引蛇出洞,二是为了带火他跟林景创办的杂志。
现在无缘无故的捧红江明月,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很快的,由韩泽玉口述,苏时恩执笔的信件便揭晓了答案。
他们的月刊杂志已经开始接广告了,而且都是不经意穿插在文章中的软广,隐晦又不失格调。
江明月的画之所以要刊登在杂志上,目地是为了给蜀锦制品抬咖位。
江明月在附近州府小有才名,很有包装空间。
作为织染工坊的技术指导,他若是出名了,工坊的名气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苏时恩提醒他:“你问过江明月的意见吗?但凡有点儿才华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傲骨。”
韩泽玉不以为意:“他那点儿傲骨都用在跟他爹置气上了,要不是我给他开出高薪,他绝对能混成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破落户。”
想起江明月稀奇古怪的爱好,往颜料里面掺和稀有矿石的粉末,一般人家还真供不起他。
苏时恩叹了口气,囊中羞涩的苦,他感同身受,终究是被五斗米压弯了腰。
“相公,你扶着腰做什么?你肾虚吗?用不用补一补?”
“不了不了,我挺好的,补多了也不好。”
苏时恩吓的赶紧转移话题,一记马屁送上:“百忙之中都没忘记赚钱,真是辛苦夫郎了。”
韩泽玉挺胸抬头的接受表扬。
“岂止啊!我不仅惦记赚钱,还惦记着搞创作呢!我的新话本已经列完了大纲,很快就能跟广大读者见面了。”
韩泽玉那鄙夷的小眼神有如实质:“我跟某人不一样,我宠粉,我可勤快了。”
苏时恩无语。
清白大人,收了神通吧,您的创作就不能有点儿瓶颈吗?
韩泽玉充耳不闻,一心搞事业。
赚钱,写话本,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白天的他忙的像陀螺,晚上的夜生活也依旧丰富多彩。
不做运动的时候,他隔三差五就会往矿场跑一趟。
走之前都会先问问苏老师:“今晚有课吗?”
苏老师这边刚摇了摇头,韩渣男那边换上夜行衣,带着麻袋,转身就走。
那潇洒离去的背影,让苏时恩产生了一种错觉。
他就像是花楼里的姑娘,而韩泽玉就是逢场作戏的浪荡公子。
狗渣男他没有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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