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房门传来钥匙扭动的声音,接着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你先回去休息,天亮了带人去黑巫教那边看看情况,记住,不要贸然行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说完老头挥了挥手,年轻人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开。
片刻后,房里就只剩下老头一人。
也在这时,老头突然看到被打开的抽屉,顿时瞳孔一缩。
接着他一把拉开抽屉,从里面摸出一把枪对准窗帘位置。
“出来,再不出来我就开枪了。”
看到这一幕我也来了兴趣,手指一勾,窗帘好似被人挑起,但后面却空无一人。
看到这一幕,老头面色这才好看了一些,接着他将房里能藏人的地方都检查了一遍,最后才收起枪。
“看来真是老了,这记性!”
老头一边说一边拿出抽屉里的资料,见都无事后,这才松了口气。
十几分钟过后,老头锁门离开,但对方并没有真的走,而是站在门外足足半个小时,听房里真没有动静后,这才放心离去。
当对方下楼,我才将重要的资料以及所有被困人员,或死亡人员的名单拍了一份。
当我再次回到罗小雨的宿舍时,所有人都已睡着。
我径直走到罗小雨床前,伸手在对方额头点了一下,让对方彻底昏睡过去,然后又贴上隐身符,这才顺着来路返回。
一人施展缩地成寸,和带人施展完全不同,所以我根本无法长距离施展,只能走走停停,在第二天的下午,再次来到两国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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