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每说一个字都很费力。梁松微微侧头,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噤声,继续仔细倾听了片刻。他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声音。终于,他长舒了一口气,轻声回应:“应该是甩开他们了。”
两人又小心翼翼地往前摸索了一段距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他们的眼睛不断观察着四周,耳朵仔细倾听着周围的动静。
这才确定追兵真的已经被远远抛在身后。梁松率先伸出手,抓住水渠边缘的一块凸起,那凸起的石头被他的手攥得紧紧的。他奋力一撑,半个身子探出了水渠。他的胳膊因为用力而颤抖着,脸上满是疲惫和庆幸。紧接着,何晨光也如法炮制,两人先后爬了出来。
当他们完全站在水渠外的那一刻,彼此对视了一眼,那眼神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又带着历经磨难的疲惫。
此时的他们,模样狼狈至极。浑身都裹着一层厚厚的泥浆,泥浆已经干涸,裂开一道道细小的缝隙,像是给他们穿上了一层丑陋的铠甲。作战服上挂满了水草,那些水草纠缠在一起,像是一道道枷锁。
梁松抬起一只满是泥浆的手,想要擦去脸上的脏污,却只是把泥浆抹得更开,整张脸变得更加花里胡哨。
他苦笑着说道:“咱这模样,要是让别人瞧见,还以为是从泥塘里爬出来的怪物。” 他的笑容里,有对自己这狼狈模样的自嘲,也有对暂时脱险的欣慰。
何晨光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放松:“管他呢,只要能甩掉那些追兵,变成怪物也值了。”
说着,他用力抖落身上的水草,却发现越抖越多,不禁又有些懊恼。他看着自己身上缠绕的水草,无奈地摇了摇头,
两人突然看到远处山头上骤然亮起的车灯。那灯光在黑暗中闪烁,几乎是同时,他们瞪大了眼睛,
喜欢何晨光爷爷将军?我父亲赵蒙生!请大家收藏:(www.zjsw.org)何晨光爷爷将军?我父亲赵蒙生!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