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制作精良,材料坚实,就算是最苛刻的眼光去看,也至少能算个七八成新。
这就已经足够满意了。尽管何雨柱的眼力不足以辨别出这新门具体采用了哪种木材。
但当他走过去敲了敲门板,又转头看了看已经被拆下来丢在一旁的另外两扇旧门之后,
他就明白阎埠贵购买这扇门的时候,确实是费了一番心思。
“三大爷,这门是您精心挑选的吗?”何雨柱微笑着向阎埠贵伸出大拇指称赞道:
“真是选得好啊!”
阎埠贵满脸得意地回答:“那当然了!”
他推了推眼镜框,带着一丝矜持,滔滔不绝地对何雨柱自我夸耀:“为了挑这扇门,这两天空闲时间我都骑着自行车跑遍了半个城市呢!”听到这些,何雨柱接连夸奖了几句阎埠贵,这让阎埠贵感到十分受用。
他没有和何雨柱多聊,只是说到时候门换好了,再到何雨柱家去找他谈谈话。接着,阎埠贵便忙着去指导两位正在更换门板的木匠师傅。即使何雨柱穿过了围观人群,走进院子里,
还能听到阎埠贵在院子门口激动高昂的指挥声:
“喂喂!左边再垫高一点!”
“不对,还是低了!”
“那个人,快点上去帮把手,扶稳了!”
进了大院,站在自家门口,阎埠贵的叫喊声仍然依稀可以传入何雨柱的耳中。他瞥了一眼自己家破败不堪的房门,心想:等到后天休假时,去买自行车的时候,顺带也要买一扇新门回家。
像许大茂那样修补过的门,虽然勉勉强强还算结实,但看起来实在是丑陋不堪。
何雨柱已经跟何雨水商量好,过几天要让她把未来的妹夫带来,自己先见一面,和他聊聊。
到时候要是让未来的妹夫看到这样一道破门,可真是挺没面子的事。想到这里,何雨柱拿出了钥匙,打开了门锁进入房间。屋里的景象一如早上出门时的样子。
何雨柱首先将带回的四个馒头放入厨房妥善放置,然后转身将早晨出门之前特意0.4用来挡风的炉子打开,
发现里面仍有火星闪烁,因此他就没有再添加柴火,只是向炉内丢了几个煤球。
接着,他把装满水的铝制水壶放在炉子上烧水。至于他自己,则找了个凳子坐下来,
又重新拿出今天尚未读完的谭家菜笔记,继续埋头钻研起来。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放在火炉上的水壶随着壶内的水温升高,渐渐发出一阵阵持续不断的蜂鸣声...
“咚咚!”
忽然间,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何雨柱抬头一看。
只见房门被邻居三大爷阎埠贵推开,他一只脚已迈进何雨柱家的屋子里。
“雨柱,我不是先前跟你说过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吗?”
“现在总算是忙完了,趁有点空闲时间,过来找你聊聊天!”阎埠贵满脸堆笑地说道。
打了个招呼后,他走过去在何雨柱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然而还没等何雨柱开口询问,
他就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两毛钱放在两人眼前的桌子上。
阎埠贵笑着说:
“我盘算过了,除去今天买大门的钱,
尽管我们还要修理院子里的水管电路,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开支,但如果全部都买贵的,至少还能剩这么些钱。”
“这笔钱本来就应该由许大茂赔偿给你,所以我琢磨了一下,剩下的这部分,还是你拿着合适。”.
尽管阎埠贵说得正义凛然,但在何雨柱心中却是满满的腹诽。阎埠贵今天给院子换的大门固然不错,但也终究是个二手货,不太可能值太多钱。而且,这老头子一贯善于斤斤计较,。
何雨柱打死也不信,在处理完四合院里的那些所谓“公事”之后,阎埠贵竟然能清廉到一点油水都不为自己留下。
他这是哄小孩呢?
阎埠贵这时候拿出这一块两毛钱,无非是为了投其所好,想与自己结成同盟,同时封住自己的嘴巴。不过,这一块两毛钱,何雨柱并不想收下。
于是,他把桌上的钱又推回到阎埠贵面前,微笑着说:“我拿了这钱有什么用啊?”
“还是让您三大爷保管着比较好。”
何雨柱早已看出阎埠贵眼中掩饰不住的心疼神情。在把钱推回去给他之后,何雨柱又接连说了几句场面话,
说得阎埠贵心花怒放,最终欣然接受了何雨柱的说法,把那一块两毛钱重新揣回了口袋。
看到阎埠贵满足地拍了拍自己的上衣口袋,何雨柱内心暗自嘲讽。但他表面上并未表现出来,而是微笑着向阎埠贵问道:
“三大爷,您今天特意来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好消息吧?”如果是的话,请您老人家快点回家,别在这儿磨蹭。
如果不是的话,那就请您尽快说明来意,
难道您不知道您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老菊花,看着让人觉得实在不舒服吗?经何雨柱这么一提醒,阎埠贵终于想起自己今天特意来访的真实目的。阎埠贵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绪,微笑着朝何雨柱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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