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缓缓起身而立,以表尊重。
却是这般稍稍调节气氛的语调在平乐王面前并不好用。
平乐王阴沉的脸色丝毫不变,待站定在圆桌旁,他也未回瑾黎的话,仅转眸朝大堂角落的几名侍奴轻扫一眼,这才漫不经心的朝瑾黎问:“瑾黎公子可介意在你这些侍从面前丢脸?”
他开口便是这话。
瑾黎猝不及防一怔,待反应过来后,脸色也稍稍变得有些难看。
他自然知晓大昭帝王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如此气势磅礴而来,无非就是想教训于他,毕竟昨夜叶嫤出府,的确是他瑾黎怂恿,也是他瑾黎带出去的,而今叶嫤受伤受痛,也的确是他瑾黎不曾护好叶嫤之故,这大昭帝王为了叶嫤过来兴师问罪,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只不过,这大昭帝王虽气势凶悍,令人折服,然而即便如此,他瑾黎也不是受人拿捏的软柿子,谁输输赢,自然也得较量之后才能得出结论。
这般一想,便也主动挥退在场的几名侍奴,有意关着门来与这大昭帝王过招。
毕竟两个人都是爱面子的人,再加之又同为盟友,无论如何都得稍稍顾着面子才是。
待得侍奴们出门并将屋门彻底关上之后,平乐王这才淡然坐定在圆桌旁,骨节分明的指尖平缓自若的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昨夜,你都与朕的皇后挑拨了些什么?”
他语气幽远而又冷漠,像是寒冬之中的冰块,仿佛要将人冻结一般。
他其实也并不确定昨夜叶嫤是否已然抵达了神庙,只是当时神庙之地,也分散着不少大昭精卫,昨夜连大昭精卫都不曾向他禀报异常,想来叶嫤也的确是没有抵达神庙才是。
只是转而一想,叶嫤昨夜本是戴了面具去的,大昭精卫不识面具,自然在人群中分辨不出叶嫤来,如此,万一叶嫤当真抵达了神庙,又或是发现了什么,那么他今日在她面前隐瞒的那些话,怕是的确要惹出事端来。
越想,心境突然有些晃动,有些烦躁,隐约中,竟还破天荒的些莫名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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