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刘海中心里不禁开始犯起了嘀咕:嘿!奇了怪了,这老东西今儿个的态度很不对劲啊!
平日里见了面,虽说彼此也还算得上客客气气的,但像今天这样笑得如此虚假做作,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呢!
难不成这家伙背着我在暗地里偷偷摸摸地谋划什么坏事儿,打算暗中算计老子一把不成?
想到这里,刘海中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怎么也舒展不开。
他心中的疑虑如同滚雪球般越积越大,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眯起眼睛,开始仔细地回忆最近院里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想了半天,可就是找不到与易中海有直接关联的线索。
然而,越是这样,他内心深处的不安反而越发强烈。
刘海中忍不住在心里琢磨着,这易中海平日里在院子里可是出了名的要面子,总是摆出一副德高望重、老好人的模样。
按理说,他这种人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太过分、太出格的事情才对呀。
但不知为何,今天自己看到易中海时,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虽然心中依旧充满疑惑和猜忌,但刘海中也明白,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能轻易下结论。
于是,他不再继续深思下去,只是用一种狐疑的目光又多看了易中海几眼。
随后,他将手中抽剩下的半截烟头用力掐灭在石桌上,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
一边嘴里嘟囔着:“这天儿也不早了,该睡觉喽!”
一边转过身朝着自家屋子走去。
而易中海站在原地,目送着刘海中走进屋里,直到那扇门轻轻合上,他才如释重负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只见他抬起手,迅速擦了擦额头上刚刚冒出来的一层细密汗珠。
就在刚才那短短的瞬间,他真的非常害怕刘海中会察觉到什么异常之处,要是被发现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要是让那个一向爱管闲事、锱铢必较的刘海中知道自己居然干下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再教唆他那宝贝儿子疏远自己,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到时候,自己在这四合院里辛辛苦苦积攒起来的名声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以后还怎么有颜面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呢?
一想到这些,易中海只觉得心里一阵慌乱,但很快又强行镇定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然后故作从容地朝着自家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都低着头,生怕被别人看出什么端倪。好不容易走到家门口。
他先是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没人之后,才缓缓伸出右手,轻轻地握住门把。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转动把手,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然后慢慢地推开房门。
进入屋子后,易中海迅速反手将门关上。
随后,他又谨慎地将门锁好,似乎这样就能把外界所有可能的威胁都隔绝在外。
做完这一切,他那颗悬着的心总算稍稍落回了肚子里。
此刻的易中海心情大好,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他哼着小曲儿,大摇大摆地走进屋里。
然而,当他看到正在桌前专心致志做着针线活的一大妈时,脸上那丝难以掩饰的得意瞬间收敛了几分。
不过,即便如此,他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眼中闪烁的光芒还是出卖了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只见易中海那张原本就略显狭长的脸庞,此时因为心中难以抑制的得意之情而显得愈发扭曲。
他的嘴角夸张地上扬着,形成一个大大的弧度,就连眼角的鱼尾纹都跟着欢快地跳动起来。
一大妈手中的针在布料间穿梭自如,仿佛在跳着一场无声的舞蹈。
突然,一阵轻微的关门声传入她的耳中,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刚刚进门的易中海身上,疑惑地开口问道:“老头子,你这是去哪儿啦?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易中海先是清了清嗓子,像是要故意引起一大妈的注意似的,随后脸上堆满笑容,声音略带兴奋地回答道:“老伴儿,我跟你讲哦,今儿个我可是办成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易中海一边说着,他一边大步流星地朝着桌子走去,到了桌边,随手一拉,拽过来一把椅子,稳稳当当地坐了下去。
“啥事儿呀?”那大妈满脸狐疑地瞅了一眼易中海,心里暗自嘀咕着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
她刚问出口,目光便被易中海接下来的举动吸引住了。
只见易中海鬼鬼祟祟地将手缓缓伸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摸索了好一阵子。
过了片刻,他像是终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一般,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紧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厚厚的钞票。
那叠钞票看上去崭新且厚实,易中海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其中一张钞票的一角,然后故意在一大妈眼前来回晃动。
他一边晃悠着手里的钞票,一边眉飞色舞、得意洋洋地说道:“瞅瞅,瞧见没?这可是齐天成给我的!整整三十块钱呐!啧啧啧……他们为了自家孩子的事儿,可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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