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蕴死死抱着她,在她脖子处蹭。
池书文有点痒,偏头躲了一下。
就听他委屈说,“你不爱我了吗?”
“……”
“你都不跟我亲密。”
“……”
池书文还真没见过这样的贺承蕴。
毕竟他也从来没喝醉过。
“好,我喂。”
池书文看到有吸管,拿过来放到碗里。
但太烫了,只能等一等。
身后的人似乎是不愿意了,哼哼唧唧的。
“老婆,你为什么不喂我?我还难受,头疼。”
池书文挺想发脾气的。
可想想她孕期那样他都有耐心。
脾气就压下去了。
轻声细语的哄着,“没有,太烫了,我晾一晾,你别着急。”
“头疼的话,我给你揉揉,你先放开我。”
贺承蕴:“我不放,我放手你就跑了。”
他控诉,“你总是跑。”
池书文汲了口气,“我以前是不对,对不起,但我以后不会了。”
贺承蕴似乎是被哄到了,“我相信你。”
池书文眼眶又发酸了。
幸亏没辜负这样爱她的贺承蕴。
两人就在厨房抱着。
万籁俱寂,两个心贴着,跳动的那样激动而鼓噪。
池书文喝了口醒酒汤,温度可以了,把吸管递到男人嘴边。
等他喝完,哄着他说,“我们去洗脸睡觉好不好?”
贺承蕴笑,“睡觉好。”
他弯腰,将她抱起来。
池书文轻呼一声。
连忙搂住他的脖颈,生怕摔了。
但贺承蕴虽然喝多了,却将她抱得很稳。
他好像从来都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许静宜在燕城的事情完事了,在江瑛那里休息了一晚,就回了沪城。
当然,甩不开陈·狗皮膏药·则。
她现在也懒得跟他掰扯了。
上了飞机就睡觉。
她不坐他的私人飞机,陈则订了头等舱,要了毛毯给她盖上。
飞机落地,她没见醒,直接抱着她下飞机,上了来接他的车。
去了他在沪城的住处。
许静宜睡醒起来,一片陌生。
但看这冷淡风的装修,也知道是谁的地方。
她揉了揉脑袋,直接进入浴室洗澡。
披着他的浴袍就出来了。
陈则去处理了一些事情。
他这段时间都不在,堆积了工作,还有陈家那边问他。
他的睡袍对她来说很宽大,但因为是垂感的,贴着她的凹凸有致的身体。
陈则眼神逐渐发暗。
许静宜看都没看他一眼,拿吹风机吹头发。
陈则霸道的抢过来,给她吹。
这大少爷一看就没伺候过人。
等等。
他没伺候过白月光吗?
那么爱。
“嘶。”
许静宜伸手,“我自己来就好。”
陈则道歉,“我会注意,轻点的。”
许静宜拗不过他,就由着他。
她确实不喜欢吹头发。
后来他也没再弄痛她了。
“你这头发染的什么颜色?”陈则关了吹风机问。
许静宜透过镜子看看,“这是掉色了。”
“你提醒我了。”
这段时间忙,都把这件事忘了。
而她本身的头发也不是纯黑的,带点黄色。
所以褪下来也没觉得突兀。
就一直没去。
“我染头发去了,陈大少爷你忙。”
陈则却跟上她。
许静宜知道阻止不了,就坐上了他的车。
许静宜在沪城有家常去的。
但她一直在外面飘着的时候多,也很久没回来了。
没想到那个小帅哥还在。
“静静姐。”
陈则听的一身鸡皮疙瘩。
不阴不阳的,许静宜就喜欢这样的?
许静宜笑着点点头,“我的头洗过了。”
她坐到椅子上,“还是之前的颜色。”
理发师整理她的头发,问:“不换一换吗?最近流行的焦糖色?”
许静宜无所谓,“可以。”
理发师开始处理。
陈则在她旁边坐下,看了眼色彩板。
对焦糖色有个大致了解。
但他分不出来。
这和棕色也没多大的区别。
就像她的口红颜色。
不知道一个红色怎么就那么多。
但他没说出来。
一定会触及雷区的。
“给我也染一个这颜色。”
许静宜看过去,毫不留情笑出声,“你?”
陈则看看镜子里的自己。
不就是头发短了点?
这都是这段时间跟着她,没时间修理,还长长了不少呢。
“怎么了?”
许静宜:“没什么,你随便。”
有理发师看出陈则的富贵,还感觉他有那么点眼熟。
好像沪上皇陈大少爷。
所以他凑上来,“先生,您这个头发的长度,染出来不会好看,您原本的头发就很好,修剪一下就可以了。”
陈则问:“多长才可以跟她染一样的颜色?”
理发师说:“至少能扎起一个小揪揪,再稍微烫一下,会更好看,但您的气质,可能不太适合长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