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伯夫人当然不承认,“是谁在老爷跟前嚼舌根子,你还不知道我素来节俭,我怎么可能舍得输掉一万两!”
“那你到底输掉多少?!”文远伯问道。
“跟我说实话!”
“……。”
“输……输了九千八百两。”
文远伯夫人缩紧了脖子。
文远伯差点没被气死。
九千八百两和一万两有什么差别吗?!
文远伯气的胸口痛。
文远伯夫人怕他气伤了,赶紧扶他坐下,道,“我输那么多还不是为了老爷的前程考虑吗,昨儿和我打牌,南安王妃她们可高兴了。”
文远伯两眼发黑。
碰到一个傻子送钱,搁谁会不高兴?!
文远伯夫人赶紧道,“我昨儿看清楚了,东乡侯夫人左眉间有一颗小黑痣,她就是云初。”
“咱们文远伯府的姑奶奶是东乡侯夫人,外甥外甥女一个比一个厉害,只要这事传出去,还用得着到处求人吗,别人上杆子巴结咱们都还来不及呢。”
和东乡侯府有这一层关系在,别说一个户部左侍郎的位置,更高的职位都不再话下。
文远伯夫人笃定唐氏就是文远伯的妹妹。
文远伯自然也希望了。
只是当年做的事,文远伯觉得唐氏不会帮他。
文远伯夫人却不以为然,“文远伯府再怎么也是她娘家,你是她唯一的兄长了,难道她还能眼睁睁的看着文远伯府没落不成?”
文远伯觉得自家夫人说的有理。
他回京述职,也不用上朝,就直接登门了。
本来想的是唐氏一口一个兄长,好茶招待着,兄友妹恭,谁想到人都没见着,就被踹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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