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远正在溪水边,用天祚帝的皮囊装水,只听有人过来了。子午和余下一言不发,坐在石头边,生闷气。
张明远惊道:“你们怎敢擅离职守?如若出了差错,如何回东京交差?”子午道:“他一个孤家寡人,有什么了不起。他当年是一国之主,自然高高在上,耀武扬威。可此一时彼一时,他还不思悔改,真是无药可救。”
余下气呼呼的道:“他骂我们,太过分了。”随即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张明远脸色煞白,二话不说,带着皮囊,立马离去,子午和余下见师父火急火燎,也紧随其后。
三人返回时,完颜娄室引众合围,早已俘虏天祚帝渐行渐远。
张明远将那皮囊摔在地上,怒斥子午和余下:“你们如此,叫为师如何面见皇上?”
余下应声道:“师父,这是他罪有应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子午一脸冤枉,闷闷不乐,顿时冷笑道:“他咎由自取,又怪的了谁呢?”
余下挠了挠后脑勺,懊恼道:“眼下去搭救,为时不晚。”子午道:“真笨,如若我等露面,岂不麻烦了?”
张明远神情肃穆,忧心忡忡,淡淡的道:“事到如今,实乃天意难违,罢了,我们回中原好了。如若出手搭救,暴露身份,恐怕金宋两国开战,便因我们而起,实不可行。”随即带着子午和余下往东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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