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吻终究还是落在了南浔唇上,不过因为现在不是可以随便亲很久的时候,所以只是亲了一下而已。
宣玺亲完就把她抱了起来,边抱边小声感叹:“轻飘飘的呢,又烫又轻,像个小火炉。”
“所以以后我们负责养她吗?可不可以一人养一天?这件事要不要和其他人说啊?”
宣玺:“他们会想养吗?而且首席只叫了我们,又没叫别人。”
“准确来说是只叫了我,因为我也是女的,你们两个完全是半路跟上来的。”
“因为很好玩嘛,最近的任务都没有什么难度,修炼也是完全没瓶颈,在骊山秘境开启以前我们都很闲。”
“好了闭嘴吧。”
南浔想清醒,不过因为太累了还是控制不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具身体果然弱得可以。
这是她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再度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硬得像是石头一样的床上。
床?能这样说吗?因为似乎只是一块方方正正的石头而已,和真正的石头的区别是这块十分晶莹剔透,看着就价值连城。
南浔感觉身体各处骨头更痛了。
“啊,你醒了,南……浔?”
俊秀懒散的修士不是很熟练地叫着她的名字,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钟灵毓秀的天地间孕育出最优秀者,神态言行自带气韵。
他从洞府门口进来,像是刚练完剑,随意挽了个剑花就把剑给收了回去,南浔认出他就是那天最先亲她的人,给她贡献了好些灵力,才能让她的咒生效。
这个人很强、非常强,所以灵力也很有用。
她才刚准备想说些什么,对方就瞬间出现在她身边,然后将她捞到怀里。
“我叫宣玺,来,念我的名字,我好像没怎么听你说过话。”
他就像是哄宠物一样的语气,不过凡人在修仙者眼中,大概是连宠物都算不上的。
“……宣玺。”
细细弱弱的一声,又甜又软,动听极了。
宣玺轻笑,低头去亲她脸颊,吻到唇角,然后是唇。
“喂,你又这样,宣玺,都说了凡人很脆弱。”
洞口,其他两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泪水涟涟的美丽凡女衣衫不整在宣玺怀里的模样,一张脸烧得很红,他还只顾着对她做些过分的事。
“不是叫你给她治好么?”
“她没生病了,身体也不会难受,发热也很快消失的。而且这样很烫,我喜欢,”
宣玺说着就用脸颊去贴那白皙泛粉的颈侧,占有欲十足地把她抱紧了,不准其他两个人碰。
“说好了我先养的,我会好好养她,别把她抢走。”
“但是你会把她养死。”
宣玺看了那边的祝回一眼,扯了扯南浔的衣物,将她雪白的肩头给遮住,辩解:“我不会,她都没有受伤,是吧南浔,你喜欢和我待在一块,也喜欢被我亲。”
“好了,祝回、沈宛凝,你们别打扰我了。”
他掐了个诀,那两人就被他赶走。
没有人和他抢了,他又有点懈怠,抱着南浔发了会儿呆,片刻后突然说:“你还没回答我呢。”
“……喜欢。”
得到这个回答,他却笑了笑,“说谎,我知道你不喜欢。”
怀里的人一抖,可怜又可爱,而宣玺抚摸她柔顺的发丝,就像是在安抚小动物。
“凡人都怕我,一见我就跪下像是要晕倒了一样,当然,那些修士也怕我。”
他说着说着,开始好奇起她,“你会是从哪里被抢来的呢,你的骨龄已经二十了,这个年纪,凡人女子应该都已成婚了吧?你有夫婿么?”
南浔没回答,他就自问自答,“有也没用,因为你现在是我们的了,若是哪天你夫婿真的找上门来,我会把他杀掉的。”
怀里人又是一抖。
宣玺笑意盈盈,伸手抚摸她的脸。
他们修仙者,通常都觉得凡人的皮肤粗糙不堪,动作更是笨拙沉重。但是她的肌肤却很细腻,身体也轻飘飘的。
不仅如此,她还有着会变化的体温,没有经过灵力锻造和锤炼的骨头似乎都是酥软的。
哪里都很软,柔软的腰肢好像一下就能折断,唇也是,随便就能亲肿,肌肤也很容易留下印子。
“你害怕吗?你在哭?”
宣玺抬起她的脸,果不其然就看到她被吓到小声抽噎,泪痕斑驳,把睫毛都打湿了,眼泪溢满眼眶。
“不哭不哭~你舍不得你的夫婿?那我就将他的魂魄抽出来,放在洞府里陪你怎么样?”
他被她这样可怜的神态蛊惑,又凑上去吻她,边吻边说:“魂魄没有神志,你会觉得无聊的吧,不过那样也刚好,他就看不见我亲你了。不过你还没说你有没有夫婿呢,说不定根本没有。”
宣玺按住她挣扎的手,轻轻擦拭她颊边泪痕,状似温柔,眼底却没多少爱意。
“那些凡人啊,做梦都想和修仙者扯上关系,要是你真有夫婿,或是你家人找来,恐怕也会将你送与我们,换取随处可见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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