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眉目轻拧，手指紧捏，眼底有着不明的情绪，“不会！”

云兮头痛欲裂，咬牙，“那日便当狗咬，我们余生不见。”

苏扬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眼底有无尽的怒火，可是最终还是隐去，只留下脉脉温情。

“你心里有我，我亦有你。”

云兮眼波流转，带着几分醉意，装着不以为意的一笑，手指在他唇边划过。

“不过是一个吻，你就莫要当了真。”

“男欢女爱罢了，兴致来了而已。都是过来人，何必纠结真心假意。”

苏扬咬住她的玉指，眼底情绪晦暗不明，就那样静静的瞧着她。

云兮欲抽走，却被他打横抱起。

轻盈的身子落进他的怀里，云兮心底轻颤，面上不显，“放开我。”

苏扬沉着脸，大长腿越过屋外的星月，踢开她的房门，走向床榻。

云兮醉意全无，素手抓着他的衣襟。

“褚询，你要做甚？”

苏扬不语，放下她，脱了她的绣鞋，转身放下帷幔，欺身而上。

云兮抵住他的胸膛，酡红的脸色变得苍白，“你你做什么？”

苏扬抓住她的手，往后，单手压在头顶之上。

“褚……”

他的唇压下，淹没了云兮的声音，唇间的力度带着挑衅，带着惩罚，比那日更加凶残。

直至吃疼，苏扬才停止。

手指轻拭嘴角，看到鲜血。

他气得眼眶发红，像是嘲笑自己，“不是说一个吻而已吗？不是男欢女爱罢了吗？”

“说得云淡风轻，为何做不得?”

云兮翻身，推了他一下，两人拉开距离，“是你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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