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坪上,几个精英男从草坪边上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有人忍不住出声说道:“你们找人为什么不打电话?”
“要不要我帮你给朋友打电话?”
“对了,里面没出大事吧?”
面对几个男青年小心翼翼地打探,慕彦苏没有回答。
他拍着脑袋,这才想起给岑之龄打电话。“我给之龄打电话!”
慕彦苏感觉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好不容易才拿稳手机,拨通了岑之龄的手机。
而此刻,岑之龄和苏紫烟都要走到庄园大门口了。
突然听见手袋里面的手机嗡嗡嗡响。
岑之龄面色一凛,心里慌慌的,莫名就感到手指剧烈颤抖起来:
“紫烟,我突然感觉心里好慌啊,不会是我家便宜老公出什么交通事故了吧?”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三年前遇到梁以霆的惨状。
此时此刻,岑之龄是真的担心那个男人的安全。
他说是出去上班了,可是每天好像都是神神秘秘的样子。
上班了几天,也没告诉她,到底在什么样的公司上班,甚至连做什么工作,回家也没跟她交流过。
“呸呸呸!别着急,我帮你拿手机。”
苏紫烟接过手袋,三两下掏出了手机递给岑之龄,“咦?好像不是你老公,是慕彦苏的电话,慕家龙凤胎哥哥吗?”
“嗯!你帮我接一下吧。”
岑之龄双目盯着手机,下意识拒绝接这个电话。
不知怎么的,她感觉慕彦苏这时候给她打电话不是什么好事。
苏紫烟赶忙接起电话,另一手轻轻拍了拍岑之龄肩膀,柔声道:“没事,别自己吓自己。”
“喂,慕彦苏,你找之龄什么事?”
岑之龄神情紧绷,看着苏紫烟讲电话的表情,骤然睁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之龄的爷爷……他一个人怎会到亨利庄园来……”苏紫烟听到电话里面传来慕彦苏磕磕巴巴的声音,立时面色骤变。
苏紫烟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紧紧盯着岑之龄。
挂了电话,她极力控制脸上的震撼,假装平静道:“之龄,慕彦苏刚才来电话说,里边出事的可能是你爷爷岑伍。”
“爷爷他到慕雪薇的订婚宴来做什么?”岑之龄惊诧,感到这个说辞多少有点荒唐。
她脑海中又想到一个可能。
早上让梁以霆给爷爷打电话的时候,或许梁以霆告诉爷爷,今天周六,他们两夫妇要出来参加一个订婚宴。
当岑之龄飞奔回到订婚宴正厅的时候。
所有宾客几乎都已经出去,只有香槟塔所在位置,站满了警员和身穿白褂的医生们。
慕彦苏看到岑之龄冲进来,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之龄,真的很抱歉,出事的是你爷爷,老人家走的很痛苦。”他缓缓走近,拉着岑之龄的手腕轻声说道。
“爷爷他不是好端端的在养老院待着的么?早上,我还让老公给他打电话了……”
慕彦苏强忍喘着的粗气,指着地上早已蒙上了一块蓝色布料的方向,跟警员请求道:
“阿sir!麻烦你让我们看看,地上那人,可能是我这位朋友的爷爷。”
一名警员连忙走过去,掀开蓝色布料,露出了死者的头部。
看到爷爷满脸是血、痛苦挣扎的五官已经有了僵硬的痕迹,岑之龄顿时嘴巴张大,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她根本不敢看爷爷此时的模样,太惨了!
整个人一下子就瘫软了下去。
“之龄!”
苏紫烟紧紧抱住了岑之龄。
前一秒妩媚的眸子瞬间冰冷无情,命令道:“盖上!立刻调查所有监控,所有与死者有过交集的人,全都不要查一遍。”
**
警务处。
仅仅是新郎新娘家的人,都把警务处大厅占了三分之一。
再就是亨利庄园的一些安保们。
岑之龄孤独的坐在椅子上,肩上披了一件披肩,还是依旧感到寒冷。
警务处一间办公室。
苏紫烟与冷崇岳通了电话,才知道梁家今天的确也是麻烦事一桩接一桩,梁夫人和大儿子相继进入抢救室。
但是她不能直接告诉岑之,无法联系她老公的真实原因。
他俩结婚三年,梁以霆都没表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这种事只能他自己坦白。
电话中,冷崇岳也给苏紫烟叮嘱,“我会安排人处理老人的丧事,至于警方的调查,有必要的话,联系一下你哥哥,让他出面干预。”
“我已经给我哥打电话了。”
苏紫烟有两个哥哥,大哥与父亲从警,二哥与她从商。
这也是香江无数名流巴结他们苏家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她大哥是九龙总警司,手中权力不小,想要出手调查今天这个案子,随时可以。
跟冷崇岳通完电话,商议了岑伍的丧事操办事宜,苏紫烟这才转身出来,走到岑之龄身边。
“之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不能怪你。老爹那边现下已经在派人操办爷爷的丧事,另外,我也联系了我大哥,让他介入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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