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好。”
瑞贝卡看见新闻,不确定是谣言还是真的,顺带问了一下唐观棋。
唐观棋淡定:“别担心,现在很多无良小报乱写。”
瑞贝卡想也是,如果真的未婚夫失踪,观棋是多讨厌这个未婚夫才能这么淡定。
到了半夜,两个人不睡觉跑到滑雪场。
到了坡顶,她发现自己鞋带没绑好,她拿着雪杖,正想着要找个不会往下滑的地方放下。
应铎却蹲下来,像以往帮她穿高跟鞋一样替她绑好。
唐观棋乖乖站好让他绑,整个雪场只有他们两个人,保镖也远远在外面守着,似回到从前的一瞬。
应铎站起身来,亲密无间问她:“你的朋友教到什么程度?”
“我滑给你看看。”唐观棋兴致冲冲,把脚伸进双板的固定器里,穿好双板,用雪杖戳了一下地面开始往下滑。
应铎立刻跟上,他像一片凌厉瘦长的剑形叶,随风飘荡,游刃有余跟在她后面,熟练流利,若远若近。
唐观棋往下滑的动作很猛,但转向好几次都在危险边缘试探,重心变幻不够灵活,应铎一直紧紧看顾她,连眼都不敢眨。
好不容易滑到坡底停下来,唐观棋一下没有站稳,应铎速度极快去接她,唐观棋撞进他怀里。
他身上有一股清冽的苦艾雪松混杂的味道,像这雪地一样。
唐观棋觉得被他抱了一下,全身都是麻的,她站直身体扶雪镜:
“我有什么问题吗?”
应铎认真回忆她动作:“挺好的,但刹车的时候膝盖尽量不内扣,腿伸直,每个弯结束之后,身体整体前移,别怕摔跤,我带你慢慢滑几次就好了。”
唐观棋努力记住。
两个人上了坡,唐观棋转向的时候还是有点生硬,但应铎很有耐心,一遍遍带她滑,演示给她看。
他姿态极好看,像从小开始学,滑过多年所以很熟练,即便很久不滑都滑得游龙走凤,是个好老师。
又滑了好几个来回,她正拍身上雪的时候,应铎低声问她:“还要不要抱一下?”
唐观棋不出声,犹豫一下,用雪杖抵后固定器,把滑雪板脱下来,又把头盔雪镜摘下。
走前两步,埋进他胸膛里,男人裹住她,她似全身触电一样抖了一下,只是离他的气息这样近都开始迷离,两人试探着亲密。
他还慢慢和她说话:“今日玩雪开心吗?”
她在他怀里点点头,脸颊蹭过他胸膛
“以后再一起滑雪?”应铎低声。
“好。”她只回答一个字,但声音软绵绵的,手扒在他身上。
软得应铎一时间骨头都酥了,惊讶是她的声音,与她冷淡强势的性格相背。
是以往他想象过观棋会说话后的亲密一幕。
幻梦照进现实,他身体里的血液沸腾,攀上往昔和她相处时从不曾攀上的高峰。
他抱着她,低头睇她的唇,大手托着她的后脑。
呼吸交融,唇线交错,碰到的一瞬间唐观棋都有一激灵的感觉。
已是初夏,雪场里气息冷冽,她的腿发软,应铎单手托住她的腰,她才不至于滑得溜走。
两个人都无比珍惜这亲密的一刻,呼吸都融在一起,完全忘记这是在雪场,只想一直和对方待下去。
过了很久,唐观棋腿软得被应铎搂着出雪场的时候,看了一眼应铎手表,她小声道表是不是坏了。
他耐心问:“哪坏了?”
她贴近他,看着他的手表,如果没坏就亲了一个多小时:“一个小时了。”
应铎轻笑:“是一个多小时,一点都冇感觉到?”
她有些无措摇了摇头。
应铎像摸狗一样撸了一下她的头发,笑意恣意慵懒,有种餍足的温柔:“这么想亲回家再亲,我们有很长时间可以亲密。”
“我一般想。”她假装淡定拨弄一下雪杖。
他似看穿她一样,但又主动担下来:“是我好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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