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燃起希望,想继续问以后是否还能在一起,却看见她压了压大腿。
这像是休止符一样的动作,暂停所有要问出口的话。
她以后还会和他相处,不代表是作为爱人,他们还有可能在股东会见面,在各种名利场碰见。
他只能问出那一句:“和我待在一起很不舒服吗?”
“嗯?”唐观棋睁开眼睛。
应铎的声音像水一样温润,却揭开这痛人的事实,自嘲地苦笑:
“你感到压力的时候,总会压一下大腿,其实我知道了。”
唐观棋沉默了一下:
“我这是在比利时爬楼摔到的旧伤,有时会痛。”
意识到这竟然是乌龙,应铎有一种滑稽的荒谬感,在黑暗中自嘲又感到万幸地笑了。
唐观棋不知道他笑什么,又沉默了两秒,挪到缝隙旁边淡声道:“麦青,验血结果出来了吗?”
麦青立刻爬过来:“我正想和您说,经过化验,对方用的药应该是三磋仑,镇定神经麻醉药物,但boss吸入不多,不会有慢性后遗症,没有毒性。”
唐观棋却意义不明地看了应铎一眼,又收回视线问:“确定只有三磋仑?”
“是。”麦青应。
唐观棋却微微蹙眉:“有没有致幻的副作用,比如莫名其妙笑或哭之类的?”
麦青:“?”
她迟疑了一下:“没有的事。”
应铎意识到她误会了,也只是低下头垂眸笑着,一只手搭在曲着的膝盖上,一条腿伸直,格纹窗投入熹微的光,给他清瘦利落的轮廓镀上一层光芒。
而唐观棋得到没有的答案,又挪回原地休息,这附近贴了极厚的隔音棉,听不清外面的响动,不是贴着缝隙都听不见外面动静。
应铎一直看着她有点鬼鬼祟祟的动作,眼底一直带着很浅的笑意盯着她看。
唐观棋都感觉到了,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又莫名其妙收回目光。
应铎此刻真正松弛下来,低声问她:“那我们还有以后?”
唐观棋拿起旁边地上的小石子在手上抛了几下,很轻很轻应一句:“嗯。”
应铎看着她抛小石子,他的声音温厚,带着磨砂一样磁性:
“我这段时间以为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唐观棋的动作停了,石子落回她手心稳稳停住。
她在暗处开口,她声音很静,像一潭平静的绿水,说话的人想得很清楚明白,才有这样稳的语气: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对你的感情是假的,我一直都中意你,只是深浅变化和你知道的不一样,一开始是有借势的心,只想玩玩,但没有多久开始就都是真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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