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贝卡早上醒来,发现唐观棋不见了,她迷迷糊糊爬起来打电话给唐观棋。
但电话铃声却在门外响起,随即是开门的声音。
唐观棋手上拿了一份文件进门,瑞贝卡翻了个身有些惊讶:
“这么早,你去哪了?”
唐观棋走过去,把手里的文件给她看。
瑞贝卡翻了一下,震惊道:“就一晚上你出去买了个房?”
唐观棋应声:“是。”
瑞贝卡发现这套房就在她旁边那栋楼,要见面最多两三分钟就可以,她一直OMGOMG(我的天)。
她满眼星星:“这是拎包入住的,你什么时候搬过来?”
唐观棋微笑着,看着那份文件,片刻才像是做了什么割舍的决定一样:“算是投资,不过我觉得我确实需要买一套自己的房子。”
瑞贝卡没有多想,只是无法言尽自己的激动:
“太好了,以后我们可以经常去饮早茶吹水,如果你之后还在中环上班,我们可以一起去,还可以整个周末都待在一起。”
唐观棋听着她这么说,会心生对这种生活的渴望。
她坐下来,任瑞贝卡翻房契和合同。
打开手机,发现突然有很多人关注了她,还有人发私信问她和Harvey是不是现实里的朋友,或是Harvey的女朋友。
她莫名其妙,但一想对方两百多万粉丝,哪怕只是一小部分粉丝对此感兴趣,都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互关的确容易被多想。
瑞贝卡还在翻那些文件,唐观棋随口问:
“那个Harvey很有名吗?”
瑞贝卡有些莫名其妙,kk怎么突然提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是啊,如果对滑雪有兴趣,或是看奥运会的,肯定知道他,而且他经常有代言通告,怎么,你想和他认识?”
唐观棋沉默了一下,才开口:“不是,昨晚那个Harvey回关我了,他的粉丝好像以为我和他有什么关系,给我发消息。”
瑞贝卡垂死病中惊坐起:“啊?”
唐观棋把手机屏幕转过来给她看,她的私信里一整排都是问她是不是Harvey女友。
瑞贝卡忽然注意到她头像:“毙家伙,你ins头像影得这么靓女,是人都会把靓女同靓仔放一起啦!”
瑞贝卡夺过她的手机,把脸凑近手机屏幕,划了一下:
“真是互关哦,他关注你干嘛?”
唐观棋想了想:“应该是发现我和威廉互关,知道是朋友的朋友,所以顺手关注了我。”
瑞贝卡把手机递给唐观棋:“不过这么多人都给你发消息,你怎么办?”
唐观棋把那些文件整理整理,重新放进文件袋:
“不管,和我没有关系,你快刷牙洗脸,我们去街上逛逛,给Cristal买生日礼物。”
瑞贝卡马上爬起来:“好。”
而应铎在已经天光刺眼的落地窗前坐着,苍白看着青紫一片未散的手背,在阳光下手的颜色似化为虚无,只有那片完全不被她关注的伤口颜色浓重,飘在空中。
助理过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应铎眼底发青,胡青戳破皮肤,旁边放着酒杯,一夜未睡他已经似疲惫到极点。
从跟应铎以来,助理从来没有见过应铎这样。
助理轻手轻脚往前走:“今日唐小姐和一些女朋友出去聚会,还买了很多食材回去,看起来没有打算回家。”
应铎没有出声,助理在侧后方看着他的手,小心道:
“您的手……医生说已经要做清创手术了。”
露台的风其实很大,大得吹过手背都有骨头被推动的刺痛。
但这伤也没有意义。
“嗯。”应铎只很薄弱地应一声,听不出什么感情。
助理又试探着问:“我和医生约了下午,您下午可以吗?”
应铎的声音沙哑,只平和道:“现在就可以。”
助理骤松一口气:“那太好了,我现在给医生打电话。”
一个小时后,应铎已经在医生面前,医生托着他的手,发现又更严重了一些,照理来说不应该,即便不愿意上药,按应铎的身体素质,自愈也应该好了大半。
忍不住问他一句:“怎么会感染得这么厉害?”
应铎没有立刻应答,医生笑着,有意让气氛轻松点,感叹一句:“咬这个伤的人到底多讨厌您。”
怕不是仇家,或是狗急咬人用低劣手段商战的商业对手。
他轻笑,声音很慢很低:“是,最近是很讨厌我,希望不是这个世界上最讨厌我的人。”
似开玩笑的语气,医生听着,抬手拿手术用具,好奇地随口问:“之后那个人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室内安静地只能听见消毒的声音。
很久,应铎依旧笑着:“我希望她有,但她没有也是合理的,她现在应该挺讨厌我。”
他故意把伤口露出来给她看,她却看都没有看一眼。
他其实都知道,信里可能都是真的,她不爱他,大部分过往都是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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