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给出她想要的一句:“谈谈?”
有商谈余地就好,唐观棋像是一瞬间卸了力,胸口一大片沉重散去:
“我和我的朋友说一声,马上就跟你走,不要让他们看见这些保镖和阵仗好不好?”
她仰着头,眼底请求之意像是泛滥的江水,似马上要急哭,却还强作平静,像个大人一样,耐着性子求他。
应铎看了一眼她旁边的保镖,依旧是温儒的:“不如谈完再通知他们?”
保镖却没有那么温柔,立刻上前把她的手机抢过去关了机。
她想抢,但对方只轻轻一控,她就无法动作。
眼见着对方拿走她的手机,而她的朋友还没有回来的踪迹,唐观棋心急如焚。
那些人上前围住她,表面上看着没什么,却把她直接围着往外走,她但凡差一步都会被他们踩,逼她走出机场大厅。
她看不见前后左右,哪怕努力张望都看不见她的朋友到底有没有看见她。
到了机场外,他们钳制她,让她上了和应铎一辆车。
应铎坐在旁边淡声道:“开车。”
车子应声启动,唐观棋看着机场被落在后面,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车内气氛安静得可怕,应铎根本不和她说一句话,一直看手机,大拇指在手机上点点,唐观棋不知道他在指示什么,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
她一直抓着自己的衣角,好以这种方式让自己放松一些。
而机场内,小李欢天喜地拿了两个冰淇淋跑回来,期待着和唐观棋一起吃她最喜欢的东西,她每次交到好朋友都会和他们分享这个。
终于可以和观棋吃。
但刚刚唐观棋在的地方却空空如也,她茫然地拿着冰淇淋四处张望,不知目的地呼唤:
“Hannah?Hannah!”
“唐观棋!观棋!”
她的朋友毫无回应。
车行驶的时间不长,只十分钟左右,就停了下来。
唐观棋看向外面,是一栋别墅。
应铎一个字都没有和她说,直接下了车,她不敢动作,还坐在车上。
片刻,才听见应铎淡淡的声音:“下车。”
唐观棋才终于打开车门,一开门,就看见应铎站在车外盯着她。
瑞典稀薄的阳光将他立体凌厉的轮廓衬得更加险峰峻峭,脸上轮廓几乎都是直线条,锋利,又幻觉般似乎如往日温柔。
有一堆保镖在外面对她虎视眈眈,警惕性拉到最高,她不敢有逃跑的举止。
助理为他们开门,她忐忑进门。
她前脚进去,应铎后脚就姿态反锁上门。
她走到会客厅,不敢再往里走,试着请求他:“我们就在这里谈,可以吗?”
应铎嗯一声,随手把大衣脱了放在沙发上,吐出两个字:
“坐着。”
唐观棋连忙坐下来,表现出愿意积极商谈的态度。
但没想到,下一秒应铎走过来,直接解开皮带扣,抽出皮带,唐观棋意识到不对,但已经来不及了,应铎直接把她翻过来压在沙发上,用皮带反绑住她的手腕,用力抽紧,用皮带本身的扣扣死。
她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多多,我不是想和你这样谈,我们先坐好再说好不好?”
但这一切真正有给他的商谈余地吗?
他亲眼看见她和文唯序拥抱,见文唯序丝毫没有犹豫就锁定瑞典,文唯序是怎么知道她一定会去瑞典的?
连他都不知道,同床共枕近一年都不知道。
应铎一把扯下她的裤子,任凭唐观棋怎样慌乱,都只哄着说:“马上就好,别动了。”
机场内一行三人茫然无措地到处寻找着自己的同伴。
清晰可见的团云一朵朵迅速贴着教堂尖顶飘过。
唐观棋抓紧沙发的扶手,她的话语零碎:“应铎……”
“应铎…别这样…好不好?我想和你好好谈一次。”
“谈什么?”他淡声,动作一如往常般亲密无间,仿佛这是寿臣山,他们合情合理地欢爱。
她的呼吸有些紧促,趴在沙发上求他,对方看似疼爱却根本不听她的话:
“别这样,我们现在是分手了,我们谈好再这样可以吗?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应铎掌握住她的腰:“做过再谈也是一样的。”
他身上冷冽的木质香像是淬着冰,苦艾的气息一阵一阵离她远去又近来。
她挣扎了一下:“我不想现在做。”
应铎却稳稳摁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唐观棋咬着自己的手腕,整个人埋进沙发里,感觉自己痉挛到腿要抽筋了,只好说话亲密些来求他:
“多多,我要抽筋了,可不可以把我放下来?”
他却只是一句:“忍一忍。”
她眼底有点泪花,说话都结巴了:“真…真的不行。”
应铎却像她马上就要走一样,把她摁紧,唐观棋真的需要空间缓解自己的抽筋,往前爬了一下,应铎却紧握她的腰,把她控在自己身下让她无处可逃,她想往前挪,他一把抓住她往他方向猛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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