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玲:“……”
她不想说这个流氓,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和一个红包:“等你老婆出来,把这个交给她。”
白色的信封用彩色的火漆封了口,防止应铎偷看。
应铎看到的一刻就知自己母亲用意,他漫不经心一笑:“好,等阵让她看。”
孙玉玲心里嫌弃地走了。
应铎拿着衣服回到私汤,妹妹仔已经脱了衣服下池了,她捂着胸靠在岸边仰头看着他,一身都湿漉漉的,头发也贴着脸颊。
她的衣服从外衣到内衣丢了一地,像是有人在这里混战一场一样,以至于他一进来就踩到她的内衣带,移开脚,才看见踩到的是什么。
他握住几件叠好的衣服,轻笑道:“好像拿衣服冇用了。”
唐观棋像老鼠一样,微微往下挪,让私汤周围的阶石遮住自己,伸出手和他要衣服。
应铎把衣服放在用来盛精油浴液的托盘上,放到她面前,唐观棋伸出一只手在里面翻了翻,翻出自己要的衣物,又拿着衣服悄默声潜下石阶。
等应铎再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穿上了内衣裤,手臂搭在石阶上,趴在细臂上看着他,像想上岸看看世面的鲛人。
应铎坐在旁边慢悠悠看书:“好玩?”
她比了个大拇指,应铎余光看见,轻笑一声。
他继续翻书,唐观棋在温泉汤里自己游来游去,热气蒸腾,泉水温热。
应铎正在灯下看书,一抔水忽然掀起来溅到他身上,他合上书,笑着看她。
唐观棋又掀水泼他,水贴着她白皙的肌肤往下滑,还看着他。
他轻笑:“叫我下来玩?”
唐观棋摇头。
应铎从容自如地淡笑着,游刃有余:“不让我下来玩还泼我,等阵你又说受不了。”
她扶着台阶爬上岸,一身湿淋淋地坐到应铎怀里,弄得应铎挨到她的地方都湿透。
应铎放下书本,慵懒慢声道:“要和我上岸玩?”
唐观棋伸手拿起他刚刚看的书,手上的水染湿书本,看见里面夹着一封信和一个红包。
他随手用两指夹起那封信,在细皮嫩肉的小鲛人面前晃了晃:
“这是我妈给你的,让我别看,还印了火漆。”
唐观棋接过来,直接拆开看,应铎观察她的表情,有些认真但没有紧张难过的情绪,末了她合上信,将信塞回信封。
拿着信封贴近旁边的灯,已经凝固的火漆又微融,她借势合上信封,信封开口被火漆封得严严实实。
只要孙玉玲说的不是难听的话,应铎无所谓她写什么,这是她们两人之间的自由。
他摸唐观棋露着的大片皮肤,抹胸看起来只要一握住就可以全部扯下来。
她皮肤触感水润又丝滑,唐观棋被他摸得有点痒,应铎提议:
“今日过年,要不要从今年做到明年?”
她摇头。
应铎有些希冀落空,但仍旧温柔:“去穿衣服,你再蹭我可能就要违背你的意愿了。”
唐观棋伸脚踩了他胸膛一下,才又跳进私汤里,游过一轮后去换衣服。
过了会儿,应铎看见她穿好衣服坐在私汤边,在拿手机发信息。
他温声问:“怎么还不进去?别湿着头发,会感冒。”
她态度自如:“联系一个医生。”
应铎立刻问:“你哪里不舒服?”
唐观棋只是神秘一笑。
而此刻,应山青听着电话,勃然大怒:“什么意思?什么叫医生要带孙子,所以不能来了?”
应山青的助理在电话那头尴尬道:“是真的。”
应山青愠怒道:“这么离谱的理由,你是痴线吗?分辨不出真假?”
助理弱弱说:“是独生女的第一个孩子,医生慎重对待也是正常。”
“叼你条铁,就她有小孩生,炫耀什么!”应山青咒骂着。
应山青的妻子余敏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自从山青不行之后,脾气越发暴躁,做什么都觉得什么刻意为难他,她多个眼神,他都会想是看不起他,
应山青一把将手机扔在地上,余敏一直注意他,知道看见他没那么气了,才叫佣人进来收拾。
她声音弱弱地劝着:“山青,我们再揾过医生,世界上不止有这一个医生的。”
而应亦真和秦惠两个人对坐,离婚两个字,始终盘旋着没有说出来。
恰好应亦真被下属通知,自己经营的商场,一个对商场人流有举足轻重决定地位的高奢品牌Hoar要撤店,再不和他合作。
应亦真头疼:“走,要走就都走,别一个两个来威胁我,从开始到今日,一直都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不如干脆划清界限。”
而这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秦惠一清二楚。
应尔诚一家人倒是和睦,一贯不出头不争风,学曾经的应铎孙玉玲一房学得淋漓尽致。
应思宁一个人躺在床上,总觉得被窝里会有蛇突然窜出来缠住他。
而应铎和唐观棋守完岁,两个人抱着看了会儿新闻,凌晨三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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