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大挺拔,如同玉树临风般站立在那里,仿佛是从遥远的古代穿越而来,带着繁华万千的光芒,照亮了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大姐,你怎么哭了啊?”颂瑶紧张地抓着李颂筠的手不停地摇晃。
“真的吗?”李颂筠用颤抖的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可能是刚才的风沙太大,迷了我的眼睛吧。”
“今天晚上这灯市怕是有点儿不太平了,李小姐你看我们是不是先撤呢?”那位伙计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朱勇,你把颂轩他们几个先送回客栈吧,我这儿有件事儿得赶紧处理下,稍后我会自己回去的。”
“大姐姐,您要干啥去啊?”颂瑾满心担忧地追问道。
“也没啥大事儿,就是有些私事儿需要解决一下,你们就先回去吧。等我回来了,给你们买好看的花灯哦。”李颂筠耐心地安抚着几个孩子。
于是朱勇和那个伙计便带着颂轩他们先行离去了。等到李颂筠再次返回刚才灯树倒塌的地方时,早已不见了那位白衣男子的身影。
危机解除之后,街道上再度恢复了往日的繁华景象,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李颂筠在周围的大街小巷里四处寻找,可始终未能再次见到那个人的影子。虽然穿着白衣服的男人很多,但却始终找不到那张熟悉的面孔。
“洛言。”她终于紧紧抓住了一位白衣男子的手腕。
"哪儿冒出来的疯姑娘,瞎嚷嚷个啥!”那位男士突然一把甩掉了李颂筠的手。李颂筠这时候也看到了对方回头的那张脸。哎呀,原来是个不认识的家伙,她又认错人了。
她最终还是痛苦地跪倒在地上大声痛哭了起来。
洛言,难道真的是你吗?真的是我眼花看错了吗?但是我怎么可能会看错呢,那张脸,就算烧成灰我也能认得出。
我原以为无论天涯海角,阴阳两隔,我都再也见不到你了。然而,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为何还要出现在我面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吗?否则,为何超越了生死,穿越了轮回,我们竟然还能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相遇。你为何还要出现?我明明已经快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只差那么一点儿,只差那么一点儿,我就能完全将你从记忆中抹去。
老天爷啊,这天怎么这么冷啊!冷得我全身血液仿佛都冻住了,变成了冰渣子,铺天盖地的寒意袭来,让我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温暖。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着自己,再紧一些,再紧一些。
“哪来的神经病女娃子,咋咋呼呼的叫什么呢!”那个男人猛然间甩开了李颂筠的手。李颂筠这时才注意到那人回过头来的面孔。哎哟喂,原来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她又搞错对象了。
她最后还是痛苦地跪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洛言,难道真的是你吗?真的是我眼花看走眼了吗?可是我怎么可能会看错呢,那张脸,就算化成灰烬我也能辨认出来。
我原本以为无论天涯海角,阴阳相隔,我都再也无法见到你了。然而,时过境迁,你为何还要出现在我眼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吗?不然的话,为何跨越了生死,穿越了轮回,我们竟然还能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重逢。你为何还要出现?我明明已经快要把你忘记得一干二净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能彻底将你从记忆中抹去。
老天爷啊,这天怎么这么冷啊!冷得我全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变成了冰块,铺天盖地的寒气袭来,让我再也感觉不到任何温暖。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自己,再紧一点,再紧一点。
马蹄奔跑起来,带着猛烈的嘶吼,发出让人恐惧的声音。混乱不堪的街道上,马匹带来的不是喜悦而是担忧,无数的行人尖叫着四处逃窜。疾驰而过,马蹄声响彻云霄,这匹疯狂的马儿变得无法控制,它在街上横冲直撞,不知道撞倒了多少的花灯和行人。
每个人都在拼命地躲避,但仍然有人因为来不及而被马踢到受伤。
李颂筠呆呆地看着那匹马向她逼近,那高高扬起的马蹄仿佛随时都会将她置于死地。她只是瞪大了眼睛,眼神空洞无神,不知道是吓得失去了反应,还是根本就看不清眼前的情况。那飞奔而来的马蹄越来越近,在她的视线里逐渐放大。
突然间,一只有力的手臂抓住了她,然后她被紧紧地抱进了怀里。当李颂筠回过神来时,那匹疯狂的马已经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她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侧脸,英俊得如同天神下凡。
"小姑娘没受伤吧?"那名男子放开了抓住李颂筠的手,用平淡的语气问到,声音中充满男人味,这声音在李颂筠听来,实在是她听过的最动听的声音。
"我没事,谢谢你救了我。"李颂筠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他看起来像是个男子,但实际上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的脸庞已经开始显现出成熟的魅力,尽管还有些许青涩,但并不显得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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