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嘉回到房间伤心的流泪,
桂嬷嬷这时匆匆走来,满脸关切地说:“王妃,您去求求皇上吧,皇上是您的大表哥,他一定会同意您和离的。”
张小嘉泪光闪烁,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真的吗?”
桂嬷嬷心疼地搂着她,安慰道:“王妃,皇上看在太后娘娘的情面上,一定会答应的。”
“来人,备马车!”张小嘉急切地吩咐。
“王妃,您得闯出去,去敲登闻鼓,这样才能见到皇上。”桂嬷嬷提醒道。
“好,我等嬷嬷安排。”张小嘉边说边拿起圣旨,准备出发,却见嬷嬷拿出一套衣物。
“王妃,您穿上这件,皇上见了肯定会心动。”桂嬷嬷说道。
张小嘉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必了,阿大,叫管家来。”
管家很快赶来,恭敬地问:“王妃,有何吩咐?”
张小嘉指着桂嬷嬷,冷静地说:“把她给我抓起来,记住,不能让她死了。除了皇上,谁也不能带走她,尤其是皇后,她是本府翻盘的关键。”
张小嘉骑上一匹马,冲出王府,直奔皇宫。看到登闻鼓,她毫不犹豫地敲了起来。
皇上此刻正于御书房内,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章。
鼓声乍起,他手中的笔微微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解。这登闻鼓已多年未曾有人敲响,而今响起,必有重大缘由。
皇上迅速放下笔,唤来贴身太监,问道:“何人敲响登闻鼓?”太监匆匆出去,片刻后归来,神色凝重地回报:“是亲王妃,说是有要事求见皇上。”
皇上闻言,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
他果断下令:“你要亲自去迎接王妃到大殿。”
大殿之上,群臣们正议论纷纷,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诧异。当皇上宣布张小嘉上殿时,大殿内更是一片哗然。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王妃此行的目的。
皇上见张小嘉到来,沉声道:“王妃,你为何敲响登闻鼓?有何要事需面圣陈奏?”
张小嘉抬头,目光直视皇上,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与决绝:“臣妾此番前来,所陈之事,既关乎臣妾之家,亦牵涉社稷之重。臣妾的夫君,璟亲王殿下,近日被无端指控谋逆,身陷囹圄。臣妾深知夫君品行高洁,断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恳请皇上圣裁,明辨是非,还臣妾夫君一个清白。”
御史中丞闻言,面色冷峻,反驳道:“璟亲王亲率兵马,团团围住皇宫,意图胁迫皇上,幸得皇上暗卫英勇抵御,方得化解危机,此等事实,证据确凿,岂容狡辩?”
张小嘉针锋相对,毫不退让:“御史中丞所言是事实,那本王妃斗胆请问,在座的各位大人,尤其是您御史中丞,璟亲王若真行逼宫之事,其目的何在?请您给本王妃一个合理的解释。”
御史中丞轻蔑地瞥了张小嘉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答道:“哼,璟亲王为了一己私欲,妄图谋朝篡位,其狼子野心,路人皆知。逼宫之举,自然是为了那至高无上的皇权。”
张小嘉闻言,突然放声大笑,眼中却不禁泪水涟涟,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讽刺与哀伤:“一个身中活死人剧毒的亲王,竟也能被扣上逼宫的罪名,只为那皇位?真是荒谬至极!”
说着,她将手中紧握的那套衣物狠狠地掷于地上,声音冷冽如冰:“四年前,我为何会与璟亲王同处一室?母妃为何会中毒昏迷至今?而璟亲王又为何在三日之前同样身中活死人毒?这一切,皆是皇后娘娘的阴谋!”
张小嘉的语气愈发激动,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我虽没有确凿的证据,但璟亲王五日亲自带兵进宫,说是要揭露皇后的罪行,还告知我,皇上身边的武德司副使已被皇后收买。
而我手中唯一的‘证据’,便是这套衣物。我的桂嬷嬷让我穿上它敲响登闻鼓,因为皇上看到后,会恩准我与璟亲王和离,她还暗示本王妃千万不能说知道璟王爷逼宫,暗示这一切都是皇上授意,暗示本王妃进后宫就会得到淑妃的分位。”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苦涩与自嘲:“然而,她并不知道,璟亲王在五日前便已给了我和离书。我虽在京城素有草包美人之称,不学无术,但我是宸妃娘娘一手养大的。宸妃娘娘曾教导我——礼义廉耻。”
张小嘉决绝地将手中的和离书撕得粉碎,目光坚定地直视皇上,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臣妾与璟王爷愿领旨前往皇陵守卫,但臣妾与璟王爷绝不认罪,因为我们根本无罪!臣妾告退。”
话音未落,她转身便疾步离去,出了皇宫,心中暗自庆幸。
赶紧跑路,回去,喊着侍卫和暗卫,丫鬟,管家全部带上王府的东西,先去皇陵处。
她刚刚在朝臣面前,状告皇后娘娘,谋害太妃娘娘,谋害璟王爷,收买武德司副使。
她还故意口出狂言,将这一切归咎于皇上贪图她的美色,从而设下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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