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真的忍了。
抱着膀子,如同落汤鸡。
等她回了屋,一大爷才拉着个脸,拍了拍何雨柱的门。
虽说刚刚把贾张氏说了一顿,但不代表何雨柱就没错。
否则人家贾张氏为什么单单来骂他?
而且这段时间,一大爷真的觉得何雨柱飘了。
不过是跟耿卫红,李卫国走的近了一些。
这难道就是他飘的理由?
必须得好好聊一聊了。
自从贾东旭没了以后,一大爷这心气儿也不比以前了。
以前这个徒弟住的近,又听话。
养老送终这种事情,能指望得上。
可现在好了。
指望没了。
指望棒梗?
他才多大点。
等棒梗长大了,说不定自己都没了。
算来算去,最能指望上的就只有何雨柱这个傻柱子了。
听说何雨水要跟那个耿卫红结亲了。
这事儿一大爷觉得,得好好跟何雨柱聊聊。
当然,他不是为了反对这门婚事。
也反对不了。
毕竟耿卫红后面还有个能干的兄弟,李卫国。
对于李卫国,一大爷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这人说话挺和善,而且也不爱往这边来。
有什么事情,也不插手。
平时见面说话都挺好,有礼貌,也没架子。
但,可别把傻柱子给带偏了。
只不过一大爷砸了半天门,里面愣是没个动静,只能作罢。
谁成想一回头,就看到娄晓娥扶着老太太过来了。
“小海啊,大晚上的你搁这砸什么门啊。
傻柱子惹着你了?”
一大爷瞧了一眼娄晓娥,眼光锐利。
娄晓娥缩了缩脖子,有些心虚。
不过随即意识到自己气势弱了,挺了挺胸。
“一大爷,你可甭这么看我。
老太太可不是我撺掇来的,是她自己个儿听到了动静,要过来瞧瞧的。
那贾家的老张婶,嗓门那么大,搁哪儿号丧,吵的我们都没法睡觉了。”
娄晓娥说的那叫一个振振有词。
一大爷没理会她,上前扶住老太太。
“没事儿,就是有些话,想找傻柱聊聊。
不是什么大事儿!”
聋老太在这个大院里,是比较特殊的存在。
辈分高,年纪大。
没事儿也没人敢招惹她。
这是街道重点照顾对象。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谁负的起责任?
索性见着了绕着走吧。
一大爷跟傻柱都属于是跟老太太比较亲近的,时常会给送点吃的。
而且老太太这个耳朵,谁也说不好,到底什么时候聋,什么时候是好的。
主打一个该听着的时候听着,不想听的不听。
“哦,找傻柱聊天啊!
嗐,你跟他有什么好聊的。
以后啊,你想聊天,就找老太太我聊。
我喜欢聊天。”
一大爷看了看老太太的大豁牙,笑了起来:“成,以后就跟您聊。
外面风大,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不用,小海啊,傻柱是个好孩子,你可别欺负他。
也别让其他人欺负他。
这孩子,打小不容易。”
“哎哎,您放心,他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这个院子里,傻柱子自然是不容易的。
十五岁的时候,老爹就跟别人跑了。
自己拉扯妹妹,到了这个岁数,还没成个家。
听说之前一段时间,谈了个对象,但好像也没成。
傻柱子身上带刺儿,也是怕兄妹俩被别人欺负。
别看这大院里的人,看着都挺和善的。
但很多时候,欺负一个人,都不在明面上。
一大爷觉得自己对傻柱一家看护很是尽心了。
不然傻柱能顺利的进轧钢厂当厨子?
能平安的长这么大?
还不是因为他在遮风挡雨?
如此一想,一大爷心又热了起来。
这何大清之前走的时候,还把这俩孩子托付给他呢。
只不过别人的孩子,到底比不上自己徒弟亲。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
……
秦淮茹给贾张氏擦着身子,脸撇到一边儿。
“妈,您这出去一趟,吃了什么啊?
嘴巴也太臭了。
这傻柱子今儿可真是太过分了。
哪能往您身上泼水啊。
赶明儿见了他,我非得好好说说他不可。”
贾张氏哼了两声,有心开口为自己辩解两声,找找场子。
可一开口,一股子难闻的酸臭味,就扑面而来。
她只能把嘴闭上。
“好了,给您换身衣服。
锅里给您留了饭,您吃点再睡。
对了,这是今儿给您开的止疼药。
大夫可都说了,让您少吃点。
回头该产生依赖性了。”
听到止疼药开回来了,贾张氏眼睛才有了一些光彩。
“快快快,拿给我,我现在就要吃。
哎呦,老天爷啊,你是不知道啊,回村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
成天这身上跟针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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