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理直气壮:“含霜难道不喜欢这个年龄的我吗?”
温鹤绵沉默。
这是能说的吗?
事实证明,不管她说不说,谢琅都有自己认为的一套说法,他哼唧着在她肩头蹭了蹭:“我就知道,含霜更喜欢年轻的。”
少年人说一套做一套,话里酸唧唧,行动上却半点不含糊,他伸手抱起温鹤绵,就往卧室的方向去。
猜到他想要做什么,温鹤绵无声叹了口气,岌岌可危的理智有着最后的坚持:“先去洗漱……花洒那些,你会用吧?”
谢琅面不改色,黏黏糊糊亲过去:“不会,含霜教我。”
开玩笑,这个时候就算是会,那也指定得是不会。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温鹤绵拿他没办法,以至于最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浑身泛软。
最后关得只剩个小夜灯,她反手摸索了几下,才拉开抽屉,抬手去推谢琅:“……东西在里面。”
“什么?”谢琅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在瞅见温鹤绵泛红的耳根时,忽然想起,现代有更方便的用品。
他探手拿过,撕开包装时,顺势亲在女子耳垂,声音惊喜:“你猜到我会这么做?”
温鹤绵只恨不得让他闭嘴:“你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吗?”
“也是。”
谢琅丝毫没有惧怕她愠怒的眼神,只觉得那抹薄红衬得她脸色颜色更加好,欣然沉身拥住了她。
“不过,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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