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师傅,找你来是有领导的意思,希望你能严肃对待,真诚作答,并确保自己所言内容的责任。”
车间主任面色凝重道。
“我会据实回答!”
易中海点头允诺。
据说,厂里流传着这样的说法:易中海试图阻挡万平安务农,意图瓜分他的劳动成果,这被视为大地主复辟的行为。
“那些传闻是真的吗?”车间主任紧紧盯视着易中海。
“简直是诬陷!”
“我没有企图复兴大资本家的思想!”
易中海满头大汗,拼命澄清。
“你阻止万平安务农了吗?”
“你想分掉他的辛勤努力?”
车间主任紧逼着易中海。
“是我阻止他种地,但我绝对没有贪念他的收成,我只是想教他分享,懂得与人共有。”
易中海为自己辩解。
“砰!”
一声脆响,主任猛拍桌面。
“易中海,我看你的思想确实偏离了正轨。”
“他辛勤劳动所得,凭什么要拿出来与你们均分?这不是等于抢劫吗?”
主任训斥。
易中海原以为这些都是谣传,却不料 中竟有些许实情,这是典型的嫉妒心!
“我代表上级,宣布对你的惩处。”
主任语气坚决。
“从即日起,你的职级降至最低级别的四级,限你三日内写出五千字的检查,反思你错误的思想态度。”
他的决定毫不动摇。
天哪?
易中海大吃一惊,降两级岂不是与贾根生同列,以前他一直看不起贾根生,觉得那家伙胆小、软弱,工种级别更是低易中海两个层级。
如今……
如今平等无异,再无优越感可言。
“主任,求您收回这个决定吧!”他恳求道。
“考核不易,数年辛勤努力方达到六级,一夕之间降我二级,不知何年才能重回巅峰?”
他的语中充满无奈。
易中海并非温顺之人,试图给主任传递隐晦信息:“哎,您的帮忙恐怕无济于事,我只是传达命令的人,决策权来自厂领导,想要取消,唯有面陈厂长。”
车间主任摇头,示意他此路不通。
事实上,他并不想惩罚易中海。
作为车间主管,易中海的事迹对他同样有牵连;上级如果得知易的犯错,必会责罚车间主任。
因此在处罚前早已决意执行。
这场谈话不过是一种形式。
“主任,还有挽救的余地吗?”
带着最后的期盼,易中海问道。
“无可更改。”
主任断然回复。
“恐怕你不知道,这事儿现在闹得沸沸扬扬,对全厂影响巨大且恶劣。
如无厂领导亲自出面处理,一旦让相关部门察觉……你知道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主任再次摆手示意易中海边走,而易满脸怒火离开。
“肯定是万平安造谣生事!”
心中怒吼,
“他在跟我作对,是要将我彻底摧毁。”
“我只是不让万平安种田,而已。”
他心中的冤屈无法言表。
“有必要赶尽杀绝吗?”
易中海机敏过人,很快就推断出如果不是有人有意传播,这种传言不会在短短几天之内传遍全厂。
下班钟声响起,住在四合院里与钢轧厂有关的人员,把易中海降职的消息带回了四合院。
“易中海真的倒楣,六级降成了四级,这些年岂不是白干了吗?”
“虽说他现在四级,可实操起来还是六级的水平,再考几次说不定能再往上提升,只是他真怕那限制考核啊!”
“我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猜猜是不是万平安在背后搞鬼呢?”
“这事儿万平安确实做得出来,他对别人手段强硬。
“
消息在院落里流传的速度简直如同风暴一般快速,甚至就连不满周岁的幼童都听闻此事。
易中海回到大院,围观众人的眼光更加聚焦于他。
回到家中,他取出又一瓶烈酒,直接将瓶子对准嘴部,咕咚咕咚灌下去半瓶,但咳嗽声连连传来!
原本打算一口气喝完解气,但他喉头发涩,哽咽住了!他强忍痛苦弯身呕吐,一位大妈飞速奔来拍打着他的背部帮着顺气。
“家里的男子汉,别糟蹋身体!”
大妈好言相劝。
“万平安太过狠毒了!”
“他的心肠比墨还要黑!”
他控诉道:“他竟然在厂里放流言蜚语,说我有大地主、大资本家的思想复活,结果竟让我的级别跌落为四级!”
“这个账我一定要跟他算清楚,决不罢休!”
易中诲的眼睛红透了,燃烧着怒火,也是酒精的冲动使然,他的喝酒速度太快了,还没嚼任何下酒菜肴,就让酒意完全上涌。
伴随着愤怒的一掌,玻璃酒瓶应声碎裂,大妈受此惊吓,不由瑟缩着。
“我要去找他清算!”
“我要把他怎么着,我饶不了他!”易中诲失控喊道。
尽管醉得厉害,但酒精的疯狂和理智似乎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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