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傅国臣的话,鼓足了勇气,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我本来以为,这玩意喝下去,又苦又涩的。
喝到嘴里才发现,他的口感跟卡布奇诺差不多。就是这个外观影像不太好看。
我放下水杯,看着傅国臣说道:“老傅,接下来怎么办”。
傅国臣回复道:“明天去找驱蛊的解药,这一杯麻油茶,效果可以持续大约不到三天的时间”。
我听了傅国臣的话,这才暂时安心的点了点头。
傅国臣拿起秦王照骨镜,放回在皮夹克的夹层里,起身对我说道:“辛哥,我要回去准备一些东西,就先走了,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找那个纪忠祥去算账”。
我点点头,把傅国臣送出门。
心里有事就容易上火,一上火就吃不下东西,转眼天就黑了,我躺在床上,打开手机上的视频软件,无聊的刷着小视频打发时间。
突然感觉肚子一阵抽搐,然后就感觉身体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而从我身体上传来的感觉,就好像无数个根头发丝在我的皮肤上跳动。奇痒无比。
这种痒,突然从我身体上的各个部位同时出现,而我的意识却像突然死机了一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先挠那个部位,只能发出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惨叫。随后难受的满床打滚。而且我还发现,身体里的东西,都在向我的肚脐处聚集。
我突然的一声惨叫,把我旁边的老婆吓了一跳。老婆赶忙按住我的胳膊,然后用手抚摸我的胸口,我被折磨的有些神志不清。只感觉老婆放在我胸口处的手心处,传来了一阵炽热,而且,但凡是老婆手掌划过的地方,那种不适感就会直接消失。
“啪”。
不知道为什么,老婆突然抬手,一掌猛拍在我的肚脐处。随着一声脆响,我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身体上的不适感全部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腹痛。
我赶紧下床,穿好拖鞋,冲进卫生间。
经过一阵狂轰乱炸,腹痛也消失了,我起身穿好裤子,脑子一抽筋,我就回头向马桶里面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紧,一股酱香直冲天灵盖,不仅头皮发麻,而且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因为此刻的马桶里面有着无数只像大米粒大小的,白色半透明的小虫子,而且它们还在不断的蠕动。
此情此景,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马桶的冲水键,而且我怕一次冲不干净,还多冲了几次。
洗了洗手,打开洗手间里面的排风。这才回到主卧室。
老婆看见我回来了,捂着鼻子和我说:“你在外头吃什么了,这么臭”。
我没搭理她,因为我感觉自己的精神高度疲惫,趴在床上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再次睁眼,还是因为要去所里埋雷。
我快速的从床上爬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厕所,又是一顿狂轰滥炸。这次的排泄物中,依旧是大量的虫子。
“叮叮叮”。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同时耳边又传来了老婆的声音。
“林辛,你的电话,响了”。
“知道了”,我答应了一声,按下马桶上方冲水键,洗了把脸,然后走出洗手间。
走出洗手间后,就看见一张苍白的脸。再仔细一看,原来是贴着面膜的老婆。
“给你手机”。说着,老婆把她手里的手机递给了我。
我接过手机,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已经被挂断,再抬头,老婆已经走了。
我打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看号码是傅国臣的,于是看下回拨键,手机“嘟嘟的响了两声,然后被接听”。
“喂,老傅,我是林辛”。
“哎呀!辛哥,你还活着呢?刚才给你打电话你没接,还以为你噶了”。
“喝了你傅大师的油漆茶,没那么容易死”。
“油漆茶?什么油漆茶。那叫麻油茶”。
“你那玩意整的跟油漆似的,改名叫油漆茶正合适,闻名如见物”。
电话对面的傅国臣,估计是被我气的不行。岔开话题道:“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了,这次来找你,是要带你去找那父女俩算账”。
我说:“好,我马上下来”。说完我就挂掉了电话。
我拿了一件外套,下了楼,出了小区大门。用眼睛向着四下撒嘛一圈儿,也没看见傅国臣的车停在哪?
我以为傅国臣还在路上,还没到。于是决定等一等。
。。。。。。
一个半小时以后,傅国臣的车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说:“老傅。你干啥去了,这么晚才来”。
傅国臣回复道:“我去带你姑娘吃个饭”。
我说:“你去吃饭不告诉我一声,让我在这干等了这么长时间”。
傅国臣回复道:“你也没给我机会说啊,刚要跟你说。你就挂电话了”。
我听了傅国臣的话,强忍着给这货两个大背兜的冲动上了车。
傅国臣则嬉皮笑脸的启动车子,经过二十分钟的车程,傅国臣再次把车停到了御花园的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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