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还想些什么,可一对上那守城士兵不悦的眼神,只能目送着马车离去,等到马车消失在街道的拐弯处后,汉子这才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周围围观的百姓倒是对这件事不怎么上心了,大家纷纷都议论起了刚才那靳王府管家请来的那位神医是不是真的可以救靳王府世子一命。
大家都希望靳王府世子平安无事,只要有靳王府在,大秦就不惧怕那区区的北莫蛮子。
马车飞快的在路上疾驰着,染染坐在车里,玉辰生也坐到了车里,一同坐着的还有那位靳王府的管家。
管家一脸和蔼的看着染染,眼里隐隐还有一些激动,好在他知道现在还在外面,并没有多言什么,只是介绍了自己:“白公子、玉公子好,老奴名唤秦,是靳王府的管家,在王府伺候了大半辈子了,以后公子有什么需要老奴效劳的地方,老奴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染,你称呼秦管家为叔就好,在京城里,你以后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找他就行,他都会帮你解决。”玉辰生对秦自然是不陌生,甚至是很熟悉,当年他刚刚来京城的时候,也是承蒙了秦的颇多关照,现在看着秦和五年前一样,容颜不改,精神焕发,玉辰生也表示很欣慰。
“叔好。”染染乖巧的叫了一声。
话音刚落,染染就看到了叔红了眼眶,那泪水更是无声的落了下来,他激动的看着染染,真是恨不得拉着染染的手上几句话,可现在他们还在外面,为了防止隔墙有耳,秦硬是忍住了。
染染没有见识过大秦的古代,但是也知道一个奴仆能够跟随主家姓,肯定是因为他很得主家的信任,玉辰生在秦的面前也没有要隐瞒她真实身份的意思,由此就可以看出这个秦肯定是她父王和哥哥的心腹之人,所以她的身份秦肯定知道。
看着秦泪流不止的模样,染染连忙从怀中拿出了帕子,递过去给秦,秦连连摆手道:“不可不可,老奴这里也有帕子。”着他从自己怀里摸出了一条帕子。
擦了擦泪水后,秦的情绪也稳定了许多,他看向染染的时候,眼神愈发的慈爱了,随后他又和染染了一些关于靳王府的事情,看的出来秦是要让染染明白靳王府在大秦在京城的地位,也想要让染染融入这个新家庭。
靳王府的主子也就只有靳王爷和秦九陌两位,没有别的长辈,自然也就少了很多的勾心斗角,靳王府面积极大,丫鬟婆子众多,秦担心染染刚来会不适应,所以也大致的和染染了一些靳王府各个院落的位置,还有哪些重要的地方。
染染的记性不错,自然都记了下来,遇到听不懂的地方,也不会含糊过去,而是仔细的请教。
秦对于染染这样谦虚好问的态度很是满意,心里更是为自家的王爷和王妃高兴,姐不愧是王爷和王妃的孩子,真是聪明。
虽然没有看见染染的真实容貌,但是秦也不着急,毕竟姐以后可是要长住在京城的,有的是时间穿回女装。
马车哒哒哒的走在青石板上,发出了悦耳的声音,从外城到内城还需要经过一道城门,在外面驾车的侍卫拿出了靳王府的腰牌后,守城的侍卫压根就不敢检查,连忙就放行了。
染染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了权利的重要性,若他们没有拿出靳王府的腰牌,这时候还在城门口排着队呢!
人生从来就没有公平二字可言,否则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为了那所谓的权利富贵从而走上了铤而走险的捷径?
进了内城以后,耳边倒是没有那么吵吵嚷嚷了,染染仔细一想就明白了过来,内城住着的都是有钱人家,不是有钱的就是有权之人,大家都标榜着自己比百姓们高一等,自然是不会大肆吵闹。
街上也有一些叫卖声,不过比起外城那大喇叭一样洪亮的声音,这声音就显得温柔了许多。
约摸行驶了两刻钟之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驾车的侍卫跳下马车上前叩了叩门后,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很快马车又行驶了起来,等到马车再次停稳之后,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染打了,咱们准备下车。”玉辰生转头对染染笑了笑,眼睛在打量到那个缩在染染怀中的团子时,忍不住一抽。
在出发前,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团子会跟着来,不仅仅是它自己跟来了,连那只松鼠也跟来了,按照丫头的法,这是带着媳妇儿一起私奔的节奏啊!
只是这团子一路上和松鼠的互动倒是不多,反而是一个劲儿的赖在了染染的怀中,玉辰生忍不住磨牙,要不是团子是凤云貂不是人,他都会忍不住把团子丢出去了,丫头的怀抱是它该待着的地方么?可每次他一有发飙的冲动,那团子更是来劲儿,更是赖在丫头的怀中不出来。
经过了这么几的较劲之后,玉辰生彻底的败下阵来了,不是他斗不过团子,而是他不跟这没羞没躁的团子一般见识。
秦率先推开了车门跳下了马车,玉辰生随后,只有染染一人拖家带口的等到大家都下车了以后,才慢悠悠的抱着团子身后跟着松鼠这么下来,一下车,落入她眼帘的就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还有装修的极为精致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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