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秋芙眼中含着些泪。

商为序腰带早便解了，衣裳散了，经方才的折腾，如今露出了大半胸膛。

秋芙的眼睛总是忍不住往那看去。

“好看吗？”商为序发现了。

秋芙收回眼，扇了商为序一巴掌。

商为序的头一动都没有动。

因为她没什么力气去扇。

“还有一边呢，要不要再打一巴掌？”商为序哑声道。

秋芙如今骂也骂不过商为序，打也打不疼商为序，更反抗不了。

她抬起手，用小臂盖住眼睛，低低哭了起来。

“怎么哭了？”商为序道，“你明知你一哭我就没有办法，你每次都用这个法子对付我。”

“你欺负我。”秋芙哽咽道。

商为序没有反驳，“嗯。”

秋芙放下手，抽抽噎噎，“我讨厌你。”

“可我喜欢你。”商为序伤心道，“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你为什么要怕我？”

“你这样谁会不怕？我......我就是怕，你突然就那样。”秋芙小声道。

商为序细细帮她擦着泪，“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就是多想了，对不起，方才是我过分了，我一时没忍住，我以为你说的可以，是那种意思。”

“其实我也舍不得现在碰你的，不过很难忍得住，你还这样，我......”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秋芙静静看着他。

“你怕我了吗？”商为序问道。

秋芙摇摇头，“我不是怕你，我是......是怕那种......那种事，我......诶呀！我不知道。”

她突然很烦。

商为序轻声，“你不怕我便好，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了，我说过要慢慢来的，今日就算我说话不算话一次，改日你想怎么罚我都行，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商为序现在清醒了才想到，秋芙一个小姑娘，被他这样压着，还要对她做那事，可不得害怕吗？

方才真是被冲昏头了。

秋芙半信半疑，吸了一下鼻子，“真的？”

“真的。”商为序坚定道。

他起了身，整理好衣裳，捡起地上的腰带束起，“你赶紧睡觉吧，我先回去。”

他要回去解决一下。

经刚才那一番闹腾，秋芙也是累了，点了点头。

她自顾自缩进被窝里，边想着改日怎么罚商为序边闭上眼入睡。

其他的不管，商为序会帮她灭烛的。

商为序束好腰带，转头看向床上闭着眼的秋芙。

他无奈。

要是他也有秋芙那样大的心就好了，就不会这样难受了。

秋芙真是像极了柳夏，天塌了没事，睡饱了再说。

他羡慕秋芙的情欲消得那样快。

难道是他的魅力不够？

他每次都要好久，秋芙是他最大的贪念。

商为序带着心事，替秋芙放下芙蓉帐，灭了烛，便回去了。

翌日。

秋芙起得晚些了。

商为序早便在她屋中坐着，像往常一样伺候她洗漱穿衣。

二人都没提昨夜的事。

商为序是怕提了秋芙要生气。

秋芙是怕商为序情欲又起。

秋芙给了商为序一个罚。

罚商为序今日不能跟着她。

平时商为序总像个跟屁虫一样寸步不离跟着她，狗皮膏药甩不掉。

商为序虽不愿，但也答应了。

也算是刚好。

因为她今日要去宣政殿，懒得带商为序。

商为序留在了蓉华宫。

秋芙趁着秋岩修没下朝，偷偷溜进了宣政殿。

她躲在一根金龙盘着的大柱子后头，耐心等着，想着小融公公那日的话，想看看秋岩修批奏折的时候是不是真的那么烦。

她等了许久，等得都快睡着了，才听见有人进来的动静。

秋芙蹲在大柱子后头，悄悄探出头去。

她看见秋岩修的背影走上不高的台阶，往主位那去。

秋岩修坐下，二话不说开始批桌上的奏折。

秋芙探出头偷偷观察了好一会儿。

秋岩修的眉头从一开始的舒展，变成了如今的紧拧，最后干脆放下奏折，低头抬手捏着眉心。

挺辛苦的，秋芙在心中感慨。

忽然，秋岩修像是觉察到了，往她这看来。

她连忙缩了头。

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看见。

殿中一下子没了声响。

秋芙心中忐忑，又悄悄探了头。

秋岩修不见了。

“呼，宣政殿什么时候长了这么漂亮的一朵小芙蓉？”有人在她身后凑到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啊！”秋芙被吓了一跳，往后跌坐到地上。

刚好跌进秋岩修怀里。

她抬头往上看去。

秋岩修正低头看着她，眉眼带笑，眼神温柔，但是不怎么显，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秋岩修单膝跪在她身后。

秋芙尴尬道：“啊......哈哈......父皇。”

秋岩修站起身，“跑到这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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