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走了。

房门在身后被关上，商为序进来了。

她坐到床边，看着商为序道：“滚。”

商为序走到她身旁坐下，轻笑道：“滚去哪？”

“有多远滚多远，我要睡觉了。”秋芙转过头去不再看商为序。

商为序今晚许是喝得多了，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许久，没人说话。

秋芙转回了头，发现商为序还在那嘴眼含笑看着她，“还不滚？”

“你没告诉我滚哪去呢。”商为序道。

秋芙也不拐弯抹角了，“滚去和姑娘花前月下啊滚去哪？还来找我做什么？说喜欢我，然后看到舞姬眼睛都要直了。”

秋芙说着说着，除了生气，竟感到有一丝委屈。

商为序低头凑近她，“你这是在干嘛呢？吃醋了？”

“谁吃醋了？”秋芙立刻反驳道，“我为什么吃你的醋，我讨厌死你了，做什么吃你的醋？你赶紧滚，滚去找你的舞姬姑娘去。”

秋芙说完，低下头不再去看商为序。

商为序喝酒后，眼尾泛了些红，眼中更含情意，这样盯着人看，叫人害羞。

“你是不是一直看着我呢？”商为序声音中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秋芙道：“谁看着你，你很好看吗？我为什么要看你？”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到舞姬眼睛都要直了？”商为序问道。

“眼睛长我身上，我爱看哪看哪，你管得着吗？”秋芙道。

商为序牵起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她的手背一下。

秋芙身子抖了一下，立即抽回手，她抬起头看着商为序，“你有病啊？你干什么呢？我叫你滚你听到没有？”

说罢，她便抬手用力推着商为序。

商为序不为所动，眼睛往下移，看着她的唇，低头凑近她。

秋芙抬手捂了商为序的嘴。

刚想开口骂他，手心便被一湿凉东西划过。

她惊得放下手。

商为序动作快。

秋芙才刚放下手就被商为序堵住了嘴。

商为序身上淡淡的酒气侵蚀着她，让她也有了些许醉意。

商为序还没深入，她便狠狠咬了下去。

商为序吃痛放开她。

二人唇上都染了血。

“你又欺负我。”秋芙委屈道，大有商为序说一句重话就落泪的趋势。

商为序抬手摸着秋芙的脸，“这种滋味，好受吗？”

“什么滋味？”秋芙不解。

“我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是这种滋味。”商为序嗓音又开始变得哑了些，“比你还难受千倍万倍。”

“这能一样吗？”秋芙不满道，“你刚刚和那个舞姬去哪了？你老是亲我，指不定也随便能亲别人。”

商为序道：“你走了我也走了，我才没和别人在一起，我在蓉华宫门口站着。”

“你故意耍我。”秋芙气道。

“我想看看你会不会吃醋，到底有没有在乎我。”商为序道。

他面对秋芙时那股占有欲太过强烈，他只是想秋芙对他也那样而已。

“我才没有吃醋，天下好男儿多的是，这个不行换下一个，你爱看谁看谁去。”秋芙道。

秋芙的这番话可把商为序说怕了。

他后悔那样做了。

他真的怕秋芙会换一个，她那个倔脾气是真的敢这样做。

“我就爱看你。”商为序忙道，“我错了，今晚是我不好，我就是......就是看你今日那样看着白玉迟，是我......我吃醋了，想故意气你。”

秋芙不想说话。

商为序伸手环上了她的腰，将她拉入怀中，好声好气哄道：“我真的错了，我真的没和别的姑娘怎么样，原谅我好不好？”

看着秋芙耍小脾气的样子，他还是有些得意。

这说明秋芙还是在意他的，不在意的话秋芙生什么气？

“芙儿？”商为序轻轻叫道。

“真的？”秋芙低着头小声道。

就像她以前想的那样，只要商为序肯低头，她也是可以让步的。

商为序听见了，连忙道：“我发誓，绝对是真的，如若有假，我便遭天打雷劈。”

秋芙慢慢抬起头，“你怎么老喜欢发这么毒的誓？”

“担心我？”商为序笑着，“我说的都是真的，怕什么？”

秋芙闷哼一声。

商为序真是爱极了秋芙这小模样。

更别说秋芙才刚洗完身子，身上香香的，衣衫也，咳，薄薄的。

“那好吧，你不许再这样了。”秋芙道。

商为序点点头。

二人一时无话。

商为序便想干些别的事。

他放在秋芙腰上的手开始不老实。

秋芙拍了一下他的手，“又想干嘛？”

“好芙儿，乖芙儿，给我个好，成不成？”商为序不害臊道。

秋芙也没有多抗拒。

一是习惯了。

二是要是不给商为序这个好，他就要一直缠着她。

她抬手，轻车熟路攀上商为序的脖颈。

一个动作，商为序便像被勾了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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