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霰弹枪率喷吐着火焰,大威力鹿弹如同钢球风暴,密密麻麻洒了出去,疾风暴雨中,瞬间将二楼VIP区靠近栏杆的几名枪手打得血肉横飞,惨叫着向后栽倒。
其他人手里的MP5微冲精准地打出短点射,子弹如同长了眼睛,将两个试图从侧面包抄的枪手爆头!
“压制……”为首大汉冰冷的声音在枪声中依旧清晰。
他身后的壮汉们火力全开,自动武器的连射声如同死神的咆哮,瞬间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火力网,死死压制住二楼的火力点。子弹打在混凝土立柱和金属栏杆上,火花四溅,发出刺耳的尖啸。
混乱中,为首大汉如同黑色的闪电,身体紧贴着墙壁的阴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角度切入一楼混乱的人群,避开流弹,目标直指通往二楼的侧翼楼梯。
一个长发皮裤女紧随其后,两人相互掩护,交叉射击,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一般。
格拉斯看着自己手下如同割麦子般倒下,又惊又怒。
“motherfucker,给我挡住,别让他们上来。”歇斯底里地吼叫中,他狼狈地躲在厚实的沙发后面,掏出一把银色的沙漠之鹰手枪,朝着楼梯口方向胡乱射击。
但为首大汉和他身后女人的速度太快了,如同两道贴地飞行的魅影,利用舞池中央的立柱和混乱奔逃的人群作为掩护,几个起落就逼近了楼梯口。
楼梯口两个试图封锁的枪手刚露头,就被霰弹枪近距离轰飞出去,血肉模糊地滚下楼梯。
为首大汉踏着粘稠的血泊,一步数阶冲上二楼!他的风衣下摆被子弹撕开一道口子,却毫不在意。
当他在伤者的呻吟声里踏进包厢时候,眼神锁定了沙发后那个戴着金链子、正手忙脚乱给沙漠之鹰换弹匣的身影。
“格拉斯……”为首壮汉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
格拉斯惊恐抬头,只看到一双在昏暗光线下燃烧着冰冷杀意的蓝色眼眸,然后就听到了人世间最后的舞曲。
“噗……噗……噗……”发自消音器的沉闷,在格拉斯摇摆中绽放着无数鲜艳如血的花朵,绽放复又瞬间凋谢。
不到两分钟,枪声彻底停歇。
整个夜总会一片狼藉,弥漫着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硝烟味。
舞池里横七竖八倒着被流弹击中或被踩踏的倒霉鬼,呻吟声和哭泣声不绝于耳。
安德烈站在格拉斯还在汩汩冒血的尸体旁,面无表情,仿佛刚才只是碾死了一只臭虫。他弯腰,用戴着手套的手伸出,一把猎刀便落到了他的手心。
皮革破败的割裂声里,猎刀被卡在格拉斯粗壮颈椎里,安德烈不得不抽出刀,用力砍了下去。
待他起身,格拉斯那个还在喷洒热血的头颅被他高高举起。
楼下幸存的人们惊恐地抬头看着他,如同看着降临人间的魔神。
“从今天起……”安德烈的声音如同寒冰,清晰地砸在每一个幸存者的耳膜上,带着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威压,“布鲁克林东区,是我的了。”
他手臂猛地一挥,“啪”地一声,头颅重重地砸在楼下中央舞池那张最大的、还残留着酒液和粉末的玻璃茶几上。碎裂的玻璃和飞溅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恐怖而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死寂,绝对的死寂笼罩了整个夜总会。所有幸存者都僵在原地,连哭泣声都消失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恐惧到极致的心跳。
被皮裤将修长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的玛莎,涂抹着血色口红的嘴微微外扯,戏谑的眼神俯视楼下,眼里净是得意。
安德烈还没有老,也没有被莫斯科的灯红酒绿磨灭了斗志。初到纽约,安德烈便拿下了立足之地。从此以往,未来可期啊。
“胡明慧还没有到纽约吗?”玛莎耳中传来安德烈情绪平稳的低声问询,嘴角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
“安德烈,你就不怕李安然不死不休吗?”玛莎紧紧盯着眼前男人强壮如山的后背反问。
山一般的男人缓缓转身,舌头在唇间转了一圈,“我为何要怕?嗯嗯,我还没有尝过亚洲女人的滋味,也许,胡明慧应该能给我一个惊喜。”
当日出日落如常数次后,喧闹的龙国京师传来一个重磅消息,李宁波被纪律单位请去喝茶,似乎是因为贪腐的问题。
“早就说他们一家肯定有问题了,好人家能在这短短几年时间落下如此大的基业?说没有贪腐,谁信啊。”
“是啊,是啊,你说富沃建设公司总能拿下那么多好地块,没有关系怎么可能?”
“几个地皮算什么?我听说啊……”
京师大街小巷各种传言不绝于耳,奇怪的是各大媒体却集体沉默了,只有军报一篇批评文章让人浮想联翩。
马岛海军助纣为虐,在南水帮着阿美严重挑衅龙国主权尊严。督促马岛政府应该珍惜以往两国的友谊,珍惜眼前得来不易的大好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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