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兄,你就这样将祖宅交予张家了?"
踏上春游之路之际,小柔忍不住又一次质问叶战...
“属于我的,终归会回到我手中,无人能够染指。”
叶战悠然漫步,面上并未流露出丝毫忧虑之色。
“没错,叶家少主果然威仪无双,恐怕待会儿还会有人巴巴地跑来向你负荆请罪呢。”
络依依不屑地翻了个白眼,随即拉起陈小柔的手,“别理睬这种狂妄之人,自负至极!”
“嗯。”
陈小柔不敢再多言,尽管她深信叶战的实力,但同样信赖络依依的判断。
“我们现在要去何处?”
络依依拧紧眉头,她急于返回渤城,启创仙宗尚有一堆杂务等待她去料理,实在没心思游玩。
“随意走走吧,现如今整个村子的人都在四处寻找我们,那就陪他们好好玩一场‘捉迷藏’。”
“债主上门?”
陈小柔立刻想到叶家那些讨债的冤家对头。
嘀,滴……
此时,张喜乘坐的法宝飞车在村落中呼啸而过,很快进入了陈小柔的视野范围。
“房产都已经交出去了,他们还想怎么样!”
陈小柔愤懑不已,决定原地等候张喜与她的姨母到来,再试图与她们理论一番。
嘶——
张喜的法宝飞车在络依依前方骤然停下。
“你们想做什么?”
络依依心头一凛,以为张喜颜面尽失,打算强行带走陈小柔,当下挡在陈小柔身前。
“跪下!”
叶战目光冷冽地注视着刚刚下车的张喜,未等对方开口就先声夺人喝令。
“让我们向他们下跪道歉?”
络依依愤怒地回头瞪着叶战,以为他是让陈小柔和自己屈膝求和。
“愣着干什么?不想死的话,都给我跪下!”
张喜朝身后随从来势汹汹地一声怒吼,接着整个人仿佛瞬间崩溃,扑通一下跪倒在叶战面前。
“叶兄,我对不起您,是有眼无珠,未能识得泰山真面目,请您一定原谅我。”张喜涕泪横流,手指被他捆绑带来的周舒雅,哭诉道:“这一切全都是那个贱妇所为,她为了攀附钱家,竟利用我来对付您!”
“小柔啊……念在我多年暗中照料你和你父亲的情分上,这一次能否放过我这个姨妈。”
周舒雅瘫倒在地上瑟瑟发抖,脸庞布满了淤青,显然是遭到张喜的一顿痛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小柔与络依依看得一头雾水。
叶战缓步走近张喜,自然而然散发出一股威严:“我已给你们留过余地。”
“叶兄,叶兄,再给我一个机会,往后我再也不敢了!”
张喜磕头如捣蒜,匍匐到叶战脚下苦苦哀求。他此刻是真的害怕了。旁人或许认为家族衰败算不了什么,可对于张家而言,那便是生不如死。一旦张家仙门沦陷,那些敌对势力必然乘胜追击,不让他们尸骨无存就算是手下留情了。
“罢了,我们可以安心去山中修行了。”
叶战并未搭理张喜,转身继续朝山顶行进。
“叶兄,叶兄,恳请您先给宜家长老打个传音,帮我从中调解一二。”
张喜紧紧抓住他的鞋踝不愿松手,吓得陈小柔和络依依忙不迭躲到了一边。
“你对他们施展了何种禁术?”
陈小柔和络依依望向叶战,百思不得其解,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张喜此刻为何变得如此胆怯。
“他们这是咎由自取。”
叶战面上并无丝毫怜悯之意。
在修真界的队伍中,犯错便需承受相应的惩罚,岂能单凭一句道歉便可轻易抵消?
张喜不应轻率地乞求宽恕,而应询问如何妥善处置。
“前辈,能否请您让他们放过我姨母?”
陈小柔瞧见周舒雅那般凄惶的模样,心中颇为不忍。
“你开口便是,自会如你所愿。”
叶战转首望向张喜,后者立刻领悟其意,示意手下放开周舒雅。
“多谢战少慈悲,日后我定会避而远之此类宵小之徒,安心修炼度日。”
周舒雅此刻真正从心底感到恐惧,生平何时见识过动辄出手便施展灵器攻击之人?她深知自己无法涉足此等险恶斗争。
“我为人讲求有恩必报,想来你当年也曾助我一臂之力,今日不妨将这份人情归还于你罢。”
“能为战少效力乃是晚辈之荣幸,如此说法,倒显得生分了。”
提及此人面皮之厚,只怕连千年古树之皮也难以相提并论,叶战今日算是领教了个透彻。
周舒雅误以为叶战打算馈赠她海量灵石,脸上顿时流露出得意之色,堆笑朝陈小柔说道:
“昔日我就料定小柔长大后嫁与战少为妻必然不吃亏,即便是做个侧室,也是她的莫大荣幸。因此,借款之事战少无需挂怀,权当我送上的一份贺礼吧。”
“姨妈,您怎么这般说话呢?”
陈小柔焦急万分,唯恐身旁的沈清晨产生误会。
“哈哈……我记得你的嫁妆已经偿还过了。”叶战觉得此事颇有意思,“那么姨妈是否还想表达一番心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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