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的。”尼古拉主教喘着气说：“波曼主教已经不行了。”

讴歌听到这个消息却是心神剧震，身为救世宫最核心的信众，不管波曼主教和尼古拉主教之间有什么过节，但终究是一名白衣主教，是仅此于大主教，实际掌控救世宫的最高领袖，也是如今救世宫最高典籍《语记》的唯一完美解释者。波曼主教身为司礼白衣主教，本身的职责就是为了信众解释五神的要义，是以博得了绝大部分信众的信仰和尊敬，尼古拉主教一句“已经不行了”仿佛直接戳穿了讴歌的心脏。

“老夜，求你，救救波曼主教。”讴歌立刻说。

“不，除非夜豪你能够让灵魂从轮回之中回来的话。”尼古拉主教意兴阑珊一边说一边摇着头，虽然他和波曼主教不对付，但却也没有到想让他如此死去的程度，而且他竟然还死得那么有尊严，相比之下他反而成为了一个反派。

“六道轮回？”夜豪忽然开始有点明白六道轮回的本质了。

“是的，这便是大主教可怕的地方，他的能力可以随时随地对任一生命进行审判，让他进入六道轮回之中。除非被选中的人肉体或者灵魂能够有办法自己从轮回之中爬出来，否则便是立刻一命呜呼，根据现世的善恶进入下一次的轮回。”尼古拉主教长叹一声说：“看来我们是无法挺过今夜了，看看你们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要将大主教放出来？而且在夜晚，五神慈悲，五神保佑。”

讴歌放声大哭起来，因为自责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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