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卿，朕问你，你有没有去四王府？”

杨广沉着脸问。

“回陛下，臣的确去了一趟，走之前还遇见来将军了。”

欧阳询如实回道。

“朕让你去四王府管教四皇子，让其学圣贤书，你那么快就教好了？”

杨广神色不悦。

“陛下，不是臣不教，而是臣......”

欧阳询苦笑一声。

“说！”

杨广加重语气。

“而是臣教不了！”

欧阳询一脸苦相，而且看样子备受打击。

杨广都愣了一下，以往的欧阳询可不这样。

虽算不上孤傲，但对自己也有绝对自信。

杨广寻思着，难不成欧阳询被杨铭怎么了？

收回思绪，他就问：“怎么就教不了？”

“殿下学识渊博，远在臣之上，臣自行惭愧！”

欧阳询直言。

“什么？”

杨广大惊。

裴矩和来护儿等人，更是神色古怪。

他们一个个寻思着，杨铭从什么地方来的学识渊博？

别说什么诗经，亦或者儒家之类的文学。

恐怕连简单一些的，都成问题。

怎么就让欧阳询自行惭愧了？

“欧阳卿，你是不是弄错了？”

杨广皱眉问。

“陛下，臣怎么敢欺君呢？”

欧阳询又道。

听闻这话，杨广眉头紧锁，当下就有了去看看的想法。

“那你呢？”

他回过神后，又看向来护儿。

“臣...”

来护儿吞吞吐吐的。

“来卿，你什么时候变得磨磨唧唧的？”

杨广神情逐渐不耐。

“臣也管教不了殿下，连靠近殿下的本事都没有。”

来护儿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甚至把整个过程，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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