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列个清单，我去买……”

“稍等，我给你写”乔纳森拿起纸笔刷刷写下单子递给李耀辉。“明天能让你的奶奶吃上那就再好不过了！我知道你可以办到的！”说完拍了拍李耀辉的肩膀。

“好的！我这就去买……”

“对了！日本、韩国也有卖，更近一些！”乔纳森提醒道。

摘掉口罩的乔纳森正好被王蔚然看到，这不就是在美国骗的她家差点倾家荡产的乔纳森博士吗？

乔纳森看了看王蔚然有些不善的眼神看着自己，若有所思，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姜阿姨，我也先走了！还有晚自习呢！”王蔚然跟雯妈打了个招呼也就离开了。

雯妈从刚刚就感觉到了王蔚然跟李耀辉的关系有些说不上来的古怪，虽然知道自己女儿跟她关系不错，仨人也经常混在一起，但今天雯妈似乎替自己女儿有了一丝丝的危机感。

“蔚然，晚上下了晚自习麻烦你带个话，让雯雯过来吧……”雯妈追出来说道。

“好……”王蔚然点点头。

“小辉啊，刚刚那个女同学是怎么回事？”奶奶等病房里所有人都走了，才眉头微蹙，慢慢地开口问李耀辉。

李耀辉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低下头，避免与奶奶的目光直接接触。他的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双手紧握，似乎在掩饰内心的紧张。“她……就是我的同学，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在说出“同学”和“朋友”这两个词儿时，他的声音不禁有些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挣扎。

李耀辉的微表情怎能瞒过奶奶的眼睛？白了一眼瞪眼说瞎话的孙子，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仿佛在说：“别想糊弄我。”

李耀辉叹了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的胸口起伏不定。“奶奶……哎……我怎么说呢？”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挣扎，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

“是啥就说啥，奶奶也不是傻子。”奶奶的语气变得慈祥而严厉，她的目光坚定地看着李耀辉，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她的嘴角紧抿，显示出她对这件事的关注和严肃态度。

李耀辉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奶奶。“奶奶……其实……她……但是吧……而且……雯雯又对我那么好，我也不想辜负……”他的措辞磕磕巴巴，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矛盾。

奶奶皱了皱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你咋把你爷爷的死德行都学来了？哎，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和失望。

“奶奶我……”李耀辉在奶奶面前绝不会说谎，况且只是说起王蔚然的身份只是自己的同学朋友的时候，他的心就会痛得无法呼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和痛苦，

“要说就痛痛快快地说，都是大孩子了，马上都是成年人了！”奶奶咳嗽了几声，吓得李耀辉赶紧帮她拍背。

“奶奶……其实蔚然……才是我最想娶的女孩……但是雯雯我也放不下！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吗？”李耀辉一脸的纠结。

奶奶闭上眼顺气，半天不说话，似乎在回忆一些让她不快的经历：“这事儿你奶奶我也没办法给你出主意，改天去问你爷爷！”

“啊？我爷爷？难不成我爷爷年轻的时候……”

“都是一个臭德行！”奶奶闭着眼摆摆手不想再说话。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爷爷他……”

“乱什么乱！要不是你爷爷的生活作风问题，他怎么可能只上到厅局级就离休了？”

“我爷爷？奶奶你没跟我开玩笑吧，这些年我爷爷对咱这一大家子……”

“你小孩子还小懂个屁，算了，不说了！”

李耀辉的八卦之心燃起熊熊火焰，改天一定要找机会好好跟爷爷探讨探讨如何脚踏多只船……啊不，如何平衡关系……

“奶奶您歇会儿，我找的护工来了……”李耀辉转头看到病房门前一名中年妇女敲门。起身过去开门。

打开门护工进来，李耀辉扭头一看顿时一惊：“王蔚然！你怎么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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