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选择了低调，也就让自己成功落入了一个人的手中。

修长手指勾住了狗躯，带到半空掂量了下，在方有容面容一变时，这个不速之客漫不经心道：“就这么一只小土狗也容得你这么喜欢？”

方有容从树上下来，眉目冷冽道：“姜帝陛下有事？”

连礼节都省去了，看来很介意他拿住了这条狗。

姜帝轻嗤了下，“再问你一遍，要不要当我徒弟？”

方有容就纳闷了，“陛下应该不缺徒弟。”

姜帝：“我缺你。”

方有容微微皱眉，姜帝察觉到这话有异，就补充了一句，“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当我徒弟吗？我门下有一徒儿姜苦，也是万中无一的剑道天才。”

“没有大帝资质，我怎会花费时间跟精力亲自教导？”

不管熟悉不熟悉姜帝的，如果此时听到姜帝此言，大概都会很震惊，因为姜帝此人性情飞扬乖戾，鲜少好言语待人，能这么好声好气劝一个人当自己徒弟，绝对是破天荒的。

当年姜苦都没这样。

不过方有容心志何等坚毅，在大战将来时，自然不愿轻易转换门庭，她对无阙的忠诚度远超姜帝想象。

当年秦鱼为方有容谋算，也是建立在秦鱼提议的基础上，这厮知道方有容会听她的，可若是秦鱼不在，姜帝自己犯贱赶上门要收，方有容就没什么兴趣了。

大帝是那么好上的吗？

她已入尊级，养成了自己的修炼经验，大战将来，贸然改变剑道路数也非明智选择。

“此前我已说过了，已有门庭，我无阙也并非没有大帝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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