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兜,你移植细胞以来应该有所感觉,就像你最近因为突如其来的副作用而在地下实验室待了一个月从而不知道战局进程来看,移植细胞不一定会成功,而且需要很长时间恢复,”大蛇丸难得的好心情,有兴趣给他解释的清清楚楚,“战争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而且,鼬君应该本来就打算这么做吧。”
把眼睛献出来。
在背后默默付出一切,不求回报,这才是真正的忍者,这是他从止水那里学到的。
并且,鸣人也为他多次验证。
听到大蛇丸说到‘后遗症’后,药师兜沉默了,说起来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症状,千手柱间性格温和而坚定,他的细胞也是这样——坚定的不存活在它不认可定的人身体里……
不过又足够温和,不至于要了人的性命。
目前看来,柱间细胞似乎对他还算满意,从移植到现在,也只是让他发了一个月的烧而已,待在地下实验室观察了一个月,也没有其他的不良症状出现。
他们做了许多的实验,但终究没有找到柱间细胞的移植规律,最大努力也只能让它们在其他人身体里更加稳定。
药师兜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作为第一个人体实验者还活得好好的,或许还能拥有更长的生命陪伴自己的爱人。
——
——
血月之夜
佐助不能更熟悉这一轮月亮,在宇智波家惨遭灭亡的那个晚上,他刚练习完手里剑回家,在这个梦里,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
也罢,反正都经历过一次了。
他抬头,看见血月下哥哥蹲在那根最高的杆子上,再一眨眼,却消失不见了。他知道,接下来就会看到族地门口,奄奄一息的阿婆和阿公。
梦里的他心慌不已,一路跑回族地,族人的尸体凄惨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佐助跑过去推他们的身体,想要将他们唤醒。
不对,佐助觉得自己在梦里的意识未免也太过清晰了,他十分清楚,这些族人们已经都没了生息。可,明明,鼬给这些没有丝毫武力值的阿公阿婆留了最后一点生命的。
怎么会这样?他的梦境为何会扭曲成这样。
来不及想其他的事,佐助权利向家里跑去,到处一片漆黑,家里也是,他推开所有房间的门,最后是父母的卧室,入眼便是月光下父母躺在地上的身体,还有体温,但已没了呼吸。
怎么会这样?惨白的脸色,黏稠的红色液体粘在手上,胃里一阵翻涌,佐助不由得跪在地上干呕。
蓦然,像感受到了什么,他抬头看去,见房间的阴影中有一人倚墙而坐,一双鲜红的眸子摄人心魄。
他就是杀人凶手!
佐助心里清楚得很,可是这具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他求助。之后的发展倒是熟悉起来,哥哥冷漠的拒绝了他,并且表明自己正是灭族的凶手。
“你弱的我没有兴趣动手。”
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没有鸣人,鸣人呢?没有和哥哥一起离开木叶吗。
梦还在继续,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也没有要醒来的兆头,佐助实在怀疑是否是自己太相信大蛇丸,给他留了机会在自己身上做实验,不知他何时竟窥视了自己的记忆?还将其篡改。
梦里的他更惨一些,整个家族只剩下他一人,孤独,是陪伴他整个童年的词语。他坐在河边,与清澈河水上自己的倒影对视,从自己的眉眼中看到哥哥那令人憎恨的脸。
这时,河水碧波荡漾,在自己的上方走出来一个金色头发的小孩儿,倒影随着风晃晃悠悠的。
小孩儿一直盯着自己,但又假装不在意的转过视角,脸颊上的六道狐须因为脸颊鼓起而一动一动的。佐助也想看他,但是不太好意思,结果两人的视线正好撞在了一起。
气结,遂双方皆扭头,移开目光后又都不自觉地笑出来。
只不过是两个年纪只是个位数的孩子,竟在不得已、又心甘情愿之下,成为对方心灵的依靠。
这是鸣人?佐助从未见过的一面,他似乎和小时候的自己没有什么差别,甚至比自己还要笨拙些,手里剑“叮叮当当”地撞在木桩上,却没有一个扎进去,而自己倒是全部命中引来了同学们大大小小的惊呼。
佐助感觉自己彻底分成了两个部分,这具身体原来的部分并不在意鸣人,或者说没那么在意,他的心里无时无刻不装着仇恨,催促着他更快变强,向自己的哥哥复仇。
但另一部分的他,却看着小狐狸欢喜得很,和事事都游刃有余的鸣人不一样,笨拙的可爱,和自己不小心亲到以后炸毛的样子可爱,和自己比试输掉后生气的样子也可爱,哪里都可爱,只除了喜欢小樱讨好小樱的时候……
佐助看着梦境里的自己也觉得自己别扭,这小子,明明很在乎鸣人吧,在毕业参加下忍考试时不想这家伙饿着而冒着不合格的风险把自己的午饭分给他,结果倒是全部都合格了,果然鸣人是自己的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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