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却反手将她抱上办公桌:“吃醋了?”他咬住她的耳垂,“二十年前在港大,是谁哭着求我别离开?现在倒学会威胁人了?”话音未落,窗外突然炸响闷雷,暴雨倾盆而下,将两人的身影模糊在雨幕中。
“哼,算你还有良心。”小丽推开他,整理着凌乱的发丝,“不过话说回来,这次提拔副总,你看好谁?财务部的赵主管最近总往小青办公室跑......”
“陈副总监和赵主管都在考察范围。”李浩然倒了两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摇晃,“但我更想培养个心腹。”他将酒杯递给小丽,指尖擦过她的手背,“佳丽秘书跟着我三年,知根知底。”
小丽挑眉:“你是说让小青的人来制衡小青?”她突然笑出声,“不愧是我老公,这招借刀杀人用得漂亮。”她轻抿一口酒,“不过佳丽真有这本事?她不过是个秘书。”
“能力可以培养,忠心却千金难换。”李浩然搂住她的肩膀,望向窗外的暴雨,“等这次调动完成,另一个公司就该上市了。到时候......”他低头吻住她的发顶,“我们去马尔代夫补度蜜月,把董事会那帮老家伙晾在会议室。”
小丽倚在他怀里,望着落地窗外的雨帘。二十年的婚姻,早已让她明白,在这充满算计的权力游戏里,她和李浩然既是夫妻,更是盟友。而小青,不过是这场棋局里最锋利的棋子——既是威胁,也是助力。
“那就按你说的办。”她转身吻住李浩然,红唇在他唇上辗转,“不过下次再有这种事,记得提前和我说。毕竟......”她咬着他的耳垂轻笑,“我才是李氏集团的女主人。”
雨声渐歇,夕阳穿透云层,在狼藉的办公桌上洒下暖光。两个身影在光影中纠缠,权力与欲望的游戏,仍在继续。
窗外的晚霞将玻璃幕墙染成蜜糖色,小丽对着梳妆镜补口红,珊瑚色的唇釉在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她转身时,白色包臀裙的鱼尾摆扫过李浩然的小腿:“那我先回办公室处理收尾工作?”
李浩然将钢笔搁在文件上,起身搂住她的腰:“等等。”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还有件事——给你配个副总经理,消息放得越开越好。”他指尖划过她锁骨处的钻石项链,“就说人选由你亲自决定。”
小丽睫毛轻颤,转身勾住他的领带:“想借我的手制衡小青?”她红唇勾起一抹了然的笑,“你就不怕我培养自己的势力?”
“我的李太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李浩然低头咬住她的下唇,“整个财务部和业务部都在你手里,还怕斗不过一个空降的副总?”他松开手时,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腰间的旧疤——那是创业初期她为护账本被抢劫犯划伤留下的。
小丽轻哼一声,挣脱他的怀抱:“知道了,戏肯定给你唱足。”她拿起手包,在他唇上飞快一吻,“晚上记得回家,儿子说要你辅导作业。”
办公室的门合上后,李浩然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指尖无意识敲击着桌面。二十年来,他早已习惯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就像在董事会的博弈中游走于各方势力。
另一边,小青裹着真丝睡袍蜷在飘窗上。浴室蒸腾的热气还未散尽,镜面上的水雾勾勒出她朦胧的倒影。她揉着酸胀的小腹,想起白天在李浩然办公室被按在文件柜上的场景,耳尖瞬间烧红。
“喂?”电话接通时,李浩然的声音带着笑意,“我们青总这是又哪儿不舒服了?”
“明知故问!”小青把脸埋进抱枕,声音闷 着说,“还不是某人早上......”她突然顿住,指尖划过锁骨处的红痕,“现在肚子疼得厉害,都怪你。”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轻笑,夹杂着翻文件的窸窣声:“知道错了。等会儿带云南白药和红糖姜茶过去?”
“谁要你过来!”小青嘴硬地挂断电话,却又立刻点开手机相册。屏幕亮起的瞬间,香港半岛酒店的旧照映入眼帘——照片里穿着学士服的少女依偎在少年肩头,身后的维多利亚港灯火璀璨。
与此同时,小丽坐在办公室里,指尖在员工名单上滑动。当佳丽秘书的名字划过屏幕时,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是小绿副总裁的声音:“丽姐,副总招聘的消息已经传开了,财务部的赵主管和市场部的陈副总监都坐不住了......”
“密切盯着。”小丽转动着钢笔,“尤其是小青那边的动静。”她望向窗外的霓虹,二十年前那个在创业公司熬夜加班的女孩,如今早已蜕变成野心勃勃的总裁。而这场权力游戏,远未到终局。
夜幕彻底降临,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李浩然拎着保温袋站在小青公寓楼下,望着七楼亮着的暖黄色灯光,想起小丽出门前说的“别太晚”。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儿子发来的消息:“爸,你什么时候回来教我做数学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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