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那个财主刚才的眼神不对,看来她刚才还真没看错!
只怕这个土财主要丫鬟伺候是假,他是想……
想到这里,玉珊不动声色地抬眸看了一眼前方的城门,袖子里的手也多了把军工刀,但是在看到城门的守卫看向这边时,她悄悄收回了视线,不甘心地把军工刀收进了空间里。
还真是麻烦!想动手都动不了!
“那是我家唯一的孙女,我们就是穷死,饿死,我们也不会卖。”
小厮不敢相信地瞪着眼,不确定又反问了一遍:
“你不会是嫌二十两银子少吧?
不是我说,我家老爷给的已经是天价了!
你要知道因为发了洪灾的原因,现在到处都是流民,像你们这样的流民,刘江镇里这几日已经不知道来了多少波了!
现在整个刘江镇里到处都是流民在卖人的,就你们家丫头这样年龄的,牙婆那里更是一大堆,一两银子都是天价了。
我家老爷心善,非要给你们二十两,你们………”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们不卖!
不管是二十两银子还是一百两银子,我们都不卖!
别人卖那是别人家的事,不是我们家!
麻烦让让!”
越听小厮找死的话,玉珊越觉得自己要控制不了自己手里的刀了。
但是此时并不是个好机会,她还不能动手,于是她直接伸手推开小厮,带着众人离开。
“哼!还真是不识好歹!”
小厮看着玉珊他们走远的背影,气的直咬牙。
然后对着他们的背影朝地上猛吐了几口,觉得出了心里的那口恶气才朝着自家马车走去。
小推车上,周砚回头看着小厮走向刚才坐进马车里的钱财主,眼里闪过嗜血的狠辣。
下一秒,空中就快速划过一道无人能看见的青白两色相互交替的银针,银针快递朝着钱财主的马车射去。
在青白银针射向马车的同时,它的后边还跟着一道闪闪发光的金针。
马车里传来两道轻微的“扑哧”声,紧接着就响起了小厮的惊呼声:
“老爷!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见自己喊不醒钱财主,他快速爬出车厢,拉上缰绳就向城里赶。
老爷要是真出事了,夫人还不杀了自己!
马车飞速前进,后边荡起浓浓尘土。
见此,玉珊他们立刻朝旁边绕了绕,避开了尘土。
周砚看着玉珊的背影,嘴角微微牵起,眼里是能溺死人的温柔,刚才他可是看到了那根金针。
像上次进城那样,玉珊又偷偷给守城门的官差塞了银子,他们才被放行,顺利地进了刘江镇。
走进城门,玉珊看着街道两边热闹的店铺,万分庆幸这里地处偏僻,给官差用点银子他们就能顺利进城。
如果以后他们走的越远,越接近京城估计这种进城的方法就行不通了,看来她要想办法赶紧弄个护引才行。
走过热闹的集市,玉珊警惕地向四周观望了一下,发现没人跟着他们时才松了口气。
周一把小推车推到街道的角落里,给玉珊点了点头后,然后站在街道口把守。
周昭看着自己右侧的应北辰,伸手做了个让他去那边等着的手势。
“应公子,我们有事商量,你请那边等。”
应北辰看着十分戒备自己的周昭他们,无所谓的摊摊手,然后老实地走到周昭指的位置。
玉珊走到周砚的旁边,趴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
“我们是去投宿还是继续赶路?”
温热的气体带着暖暖的水雾扑在周砚的耳朵上,让周砚的耳根悄悄红了几分。
他看向玉珊的眼神也缱绻起来,里面仿佛带着点点星光。
“为夫都听娘子的。”
玉珊看他让自己决定,于是直接拍板钉钉道:
“那行,这几日咱们都累得厉害,确实要好好休息休息,那咱们干脆就在这里多呆几日再赶路。”
玉珊和周砚商量好,就笑眯眯地走到应北辰的面前,笑得见牙不见眼,要多和蔼有多和蔼。
“应小哥,老朽这一家家穷,也没见过什么世面,第一次来这个城镇,自然没有走南闯北的应小哥见识的多,不知道应小哥有没有推荐的客栈?”
应北辰听着玉珊直接用娇俏年轻的女音对自己说出“老朽”两个字,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这种强烈的视觉反差感冲击还真是让他相当不适应。
这个不走寻常路的女人还真是灵动地让人捉摸不定,到目前为止,不仅一点女人温婉的样子都没有,还爱钱算计的厉害,半碗米粥都能要自己一两银子。
但!他为什么就是觉得她对自己的胃口呢?
不过,她说他们没钱,他可不信,进城门时,他可是清楚地看到她塞给城门守卫一包银子!
但既然她要演戏流民,那他就陪着她演。
“你们可以去城东,城东那里平民百姓居多,刚才进城的流民都是去了那里。”
玉珊含笑地点点头,刚才进城时,她自然也看到了那些流民去的方向,她来问他,当然只是想试探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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