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没穿鞋,刚才踩到你裙子,脱了!要不把我放下来,现在去穿上。”我抱着他走到楼梯口,他这才反应过来。
“不必了。”我笑着说,“我抱着你还不满意吗?不用脚着地的,反正到时候坐上椅子脚也不会着地啊。”
说着,我右手紧紧抱着他,左手扶着楼梯,缓缓下楼。他也很配合地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走出新房,我们正朝着老房的方向走去。小喧儿突然抬头问我:“妈,为什么女人的这里感觉好软,就像是你的?”说着,他还指了指我的胸口。
我愣了一下,然后跟他解释说:“有句话叫男女有别。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生物学体系,通过身体特征上的不同,将人的性别分为男和女。同样的,其他的小动物们也有雌雄之分,雄性就相当于咱们人类的男性,雌性相当于咱们人类的女性。所以呢,在很大一部分动物,尤其是哺乳动物当中,雌性的胸部就跟雄性略显不同。说白了,就是雌性要哺乳,所以……你自己去想吧。”
“哦。”小喧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果很小的话,就储存不了液体,就像骆驼的驼峰一样,又高又大的突出就可以储存……奶奶了吧?然后,软一些的话,口感就不会太硬。”
我尴尬地笑了笑,这小子还挺机灵,已经被他说出个大概了。“没错,差不多就是这样。总而言之,以后你上学生物课本里会提到的。”
“哦,原来如此。”小喧儿又问道,“可为什么昨天我们一起出去,在街上看到一些阿姨,没有你这样大呀!反而平平的。”
我扑哧一笑,还真是童言无忌呀!
“是吧?这也牵扯到一个生物学的概念,总之以后慢慢跟你说啦。小孩子家脑子里想什么黄色废料啊?”
话音刚落,我们就踏入了老房的门。炎热的夏日,开门通风,老房的门只要有人在家,通常都不会关上的。
走到餐厅,我将小喧儿放在老狂旁边的位置上坐下。小何儿、老狂和爸也都已经入座。这时候,我可没忘记刚刚老狂叫小喧儿说的话,毫不客气地拎着他的耳朵“骂”道:“坐月子老婆娘裹着毛毯不嫌热,这句话是你先说出口的吧?”
老狂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但不敢与我直视,支支吾吾地说:“这个……那个……你妈让我到咱房里去找块不厚不薄的毯子,说要给你盖上。然后我就想到这句话了呗。
过了好一会儿呢,妈让我叫你去吃饭,小喧儿刚好在一旁,我就吩咐他,并且把这句话转告给他了呀!”
我狠狠地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拉起裙摆,使劲在他旁边坐下,“真是这样吗?下不为例!人家貌美如花、国色天香,被你说成老婆娘,像话吗?”
老狂拍着小喧儿的肩膀,在一旁哈哈大笑,小喧儿也跟着笑起来。
我无奈地捂着脸,咬牙切齿地想:这父子俩还真是一个样,从爷爷辈到爸爸辈再到儿子辈,都一个样!
椅子还没坐热乎,妈就已经用“念力”将所有菜纷纷弄上了桌,然后在我的右手边坐下,为我们分发了碗筷。我的碗里是满满一大碗天麻鸡汤,其余人的碗中都是相应分量的饭。
我毫不犹豫地端起碗,一口气就将鸡汤一饮而尽。看来再过一会儿又得跑厕所了,光是今天早上就去了两趟。刚喝完汤,妈就拿起汤勺为我盛了满满一大碗鸡肉和天麻,让我的碗实在装不下其他的菜。
除了天麻鸡作为主菜,还有其他的家常小菜:韭菜炒鸡蛋、西红柿炒鸡蛋、清水蒸鸡蛋、虎皮鸡爪……一桌子的好菜,全和鸡有关。
刚吃了没几口鸡肉,就看到最爱的虎皮鸡爪,我忍不住哈喇子直流。放下筷子,伸手就要去拿一只来啃,却被妈狠狠地拍了一下手背:“你不能吃!吃了,以后小喧儿写字会手爪!”
“呵呵,这哪门子的歪门邪道啊!我偏要吃!你这是封建迷信。”面对妈的调侃,我当即怼了回去。
“行啊,那就先去把手给洗干净了。”妈不依不饶,“你们母子两个都给我去洗,其他人我已经安排洗了,手都不洗,别想吃!”
我嘿嘿一笑,也只能带上小喧儿一起到卫生间,简单地洗了一下手,再回到餐厅,拿起鸡爪开始大吃起来。看来在亲爱的老妈面前,我依然是个不太懂事的小孩子呀。
今天午饭之后,我打算不和老狂他们出去散步了,而是回到房间,关了门,一钻进被子就躺下睡觉。现在这副身躯,还是多睡睡吧……
然而,躺下没多久,便被嗡嗡震动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宁静。我顺手摸了摸床头柜,拿起手机一看,是桃姐打来的。这时候突然打电话,希望不是工作上的事吧。
“喂!小珂珂,在干嘛呢,有没有打扰到你啊?”刚接通,桃姐就向我问道。
“你说呢?这刚刚睡下就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打扰到了。有什么事吗?最好别跟我谈工作。”我有些无奈地说。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