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瞳低下头来，不忍心再看空中的人，在夜袭时对李素存在的仇恨，也在这一刻全部消散。

艾斯德斯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高耸的胸口，也在心中原谅了，李素捅向她心口的一刀。

实在没办法，李素现在的形象太惨了，比她以前亲自折磨调教过的敌人还要凄惨。

李素此刻的形象确实很惨，整个正面除了脸，持刀的手臂，和最隐私的部位外。

全都被打的血肉模糊， 有好些地方，都被打的彻底凹陷进去了。

一条手臂和两条腿也都严重变形，显然已经完全废了。

即使伤成这样，但李素那双眼睛却依旧明亮，在上面没有看到一丝退缩和软弱。

牙密在空中俯视下方，眼中却充满了不甘，将全身的灵压都注入到了下一击当中。

嘴巴前方，凝聚的红色虚闪也越发巨大，显示出这一击的威力远超以往。

李素在空中摆出了一个拔刀的姿势，身体上的红光快速褪去。

连同体内的罡气一同注入刀中，下一刀他就要拼尽全力。

李素不想这样，不给自己留下一丝后路，但要打败这个比他高一个价位的强敌。

唯有拼尽全力才有一丝可能取胜，他的外表很惨，但内里却更惨，拳头可是震荡伤害。

他的外表都伤成了这样，体内比外表更加糟糕，虽然还有大量的体力，但身体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李素现在的情况，并不比天空中的牙密强，甚至还有所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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