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黑袍修士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刘在也没多过问,就这样,二人一前一后,不久便来到一古老祭台前。
祭台之上,诡谲暗涌。
这时,谛灵兽突然从刘在肩头跳到祭台之上,无论刘在怎么呼叫它,谛灵兽就如同未闻一般走向心魇珠。
一旁的黑袍修士,已脸色煞白,呼吸越发急促,目光死死盯着地面,不敢抬头半分。
“前辈,祭台之上就是心魇珠。”
刘在刚踏前一步,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仿佛天地倒转,五脏六腑都跟着翻腾起来。
他立刻运转神识,一股清凉之力,瞬间冲散不适。
“好霸道的迷幻之力……”刘在目光微凝,“难怪你连看都不敢看。”
看来,要炼化这心魇珠,恐怕连寻常元婴修士都难以做到。
谛灵兽此刻正绕着祭台中央那枚拳头大小的血色心魇珠转圈,动作古怪而僵硬,仿佛被某种力量操控着。
刘在稳步上前,伸手握住心魇珠。
“嘭……嘭嘭……”
珠子在他掌心规律地搏动着,如同野兽的心脏一般强劲有力!
仔细探查,确认无碍后,刘在张口将其吞下。
体内元婴,立刻喷吐婴火,开始缓缓炼化。
就在心魇珠入腹的瞬间。
谛灵兽停止了诡异的举动,温顺地趴伏在刘在脚边。
“前辈,”黑袍修士长舒一口气,抬起头,“炼化此珠后,谛灵兽便再不会叛主了。”
刘在满意颔首,抛给黑袍修士一袋灵石:“你可以走了。”
“多谢前辈!”
黑袍修士接过储物袋,却并未朝来路返回,而是转身钻入另一条幽暗的甬道。
刘在并未理会,盘膝而坐,专心炼化心魇珠。
……
与此同时,葬仙窟另一处。
福竹指尖燃起一缕灵火,照亮了前方斑驳的岩壁,“小友,你先祖当年带出的,是什么?”
“夜魂幡。”金丹修士停下脚步。
貊邪眯起眼睛,“这么说,你是六尾圣君的血脉?”
“是的,前辈。”
毒疤突然冷笑,“怪不得你财力如此雄厚,让我等元婴甘拜下风,不过那藏宝之地还有多远?”
金丹修士指向黑暗深处,“就在前面,当年先祖……”
岩壁上的古老符文,突然亮起血光。
貊邪讶然道:“这是什么?”
金丹修士忙回道:“这是寻找宝藏的标记,一般人看不懂,只有六尾族的传人才懂其中奥妙。几位前辈,请随我来。”
半日后。
“轰!”
破旧的木门,在众人面前轰然倒塌,激起一片尘埃。
屋内,一具干枯的古尸半倚在墙角,身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仿佛已经在此沉寂了千年之久。
“几位前辈,宝物……就在这古尸下方掩埋。”金丹修士说着,便要上前挪动尸体。
“站住!”
毒疤突然厉喝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金丹修士身形一滞,委屈地退到一旁。
“哈哈哈……”貊邪大笑,“小友莫急,待取了宝物,自然少不了你那份。”
“跟他废什么话!”
毒疤冷哼一声,掌心骤然喷出一团幽绿毒雾,雾气瞬间凝聚成一只狰狞大手,朝古尸抓去。
就在大手抓住古尸的瞬间,变故陡生!
那具本该死透的古尸,竟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反手扣住毒疤手腕!
“咔嚓!”
骨骼碎裂声响起,毒疤还未来得及惨叫,古尸的另一只利爪已洞穿他的丹田!
“噗嗤!”
鲜血飞溅中,一只元婴被硬生生掏出,随后在古尸掌心被捏得粉碎!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堂堂元婴修士毒疤,竟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已身死道消!
“毒道友!”
貊邪暴退数步,周身瞬间浮现出十二面白骨盾牌,森森白骨上刻满诡异符文。
福竹玉手一挥,三柄青翠竹剑悬浮身前,剑身雷光缭绕,发出“噼啪”爆响。
而那名金丹修士,此刻已退至墙角。
“唰!”
六条雪白狐尾,骤然展开,如花瓣般将他层层包裹!
古尸缓缓站直身躯,灰尘簌簌落下,露出胸口一道贯穿伤,伤口处隐约可见跳动的绿色火焰。
那团幽绿的火焰,竟与绿火翎上的如出一辙!
古尸喉咙里发出晦涩难明的低语,仿佛来自远古的诅咒。
地上毒疤的鲜血,突然沸腾起来,化作缕缕血丝,被古尸贪婪地吸入体内。
随着精血入体,古尸胸口的贯穿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那跳动的绿火也随之暗淡了几分。
古尸腐烂的面容扭曲着,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它在吞噬毒疤的精血恢复元气!”貊邪瞳孔骤缩,白骨盾牌急速旋转,“福竹道友,我们不能让它得逞!”
话音未落,一柄森白骨枪从他袖中激射而出,带起凄厉的破空声。
福竹玉指轻点,三柄竹剑后发先至,剑身雷光暴涨,竟在空中划出三道青色电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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