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列车长此刻正处于极度愤怒的状态之下,不过像这样炸毁列车的事情倒也并非是第一次发生了......”
“这次事件导致有两位乘客的房间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如此一来,看来你们二位今晚就只能委屈一下,去睡沙发吧!”
星那双美丽而幽怨的眼眸紧紧地凝视着三月七,仿佛要将她内心深处的秘密全部看穿一般。
一旁的宁北见状,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挠着头,一边缓缓开口说道:
“我看呐,我还是先到丹恒的房间里去休息一会儿好了。”
“至于这房间重建的事情嘛,还是等这次的演武仪典彻底结束之后再从长计议吧。”
听到这话,三月七不由得伸出手来挠了挠自己粉嫩的脸蛋。
然后迅速地将头撇向一侧,根本不敢正眼去直视星那充满幽怨的目光。
只见三月七的脸蛋微微发红,几颗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那个......虽说房间确实是咱俩一块儿给炸掉的啦,但好歹本姑娘我的房间没有遭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损害呀......”
“所以呢,这责任也不能全算在我一个人的头上对吧?”
话音未落,星便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三月七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冷冷地回应道:
“既然如此,那干脆这样好了,今晚你去睡客厅的沙发,把你的房间让给我睡!”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姬子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温柔地对众人说道:
“好啦好啦,别再争执不休了,要不这样吧,星今天晚上就跟我一起睡吧,你们几个只管安安心心地参加比赛就行。”
“至于购买那些维修房屋所需要的材料之类的琐事,就放心交给我和瓦尔特去处理好了。”
然而,还未等大家来得及松一口气,只听得一阵轻咳之声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列车的管理员帕姆正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咳咳......在这里,我不得不郑重地提醒诸位乘客一声哦。”
“如果我们打算重新购置维修材料的话,那么目前列车上所剩余的经费恐怕已经不太够支付这笔费用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瞬间愣住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帕姆。
“咱们?开什么玩笑!这可是星穹列车啊!居然说没钱了?”
“先是有雅利洛六号那边打来的债务,还有匹诺康尼股东的分红呢!竟然说咱们没钱了?!”
宁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大声叫嚷道。
一旁的帕姆见状,轻轻咳嗽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眼神略带不屑地扫了一眼众人,然后轻哼了一声。
“雅利洛六号那点债务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沧海一粟、九牛一毛罢了。”
“但是嘛,至于匹诺康尼的分红,不好意思,时间未到,所以目前还是没钱咯。”
帕姆不紧不慢地解释着当前的财务状况。
听到这话,原本站着的星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重重地坐到了沙发上,嘴巴撅得老高,嘟囔着抱怨起来:
“这下可完蛋啦!连个住的地方都没了!三月,从现在起,你的房间归我啦!”
“凭什么呀!”
三月七一听,立刻气得腮帮子鼓了起来,怒目圆睁地瞪着星,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那是我的房间,才不给你呢!”
这时,宁北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脸上满是疲惫之色,嘴里咕哝着:
“好啦好啦,你们俩自己慢慢商量去吧,我可不管了。”
“我真是累死了,要赶紧去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然后再美美地睡上一觉......”
说着,他便迈着缓慢的步子朝浴室走去。
没过多久,浴室里就传出了一阵欢快的歌声,那歌声在整个车厢内回荡着,仿佛给这紧张的气氛带来了一丝轻松和愉悦。
然而,恰在此时,丹恒匆匆踏上列车,仿佛一阵疾风般冲了进来,然后一个箭步,重重地跌坐在柔软的沙发之上。
只见他一只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揉搓着太阳穴,双眼紧闭,眼皮还不时地跳动几下,似乎极为疲惫不堪。
姬子见状,连忙迈步上前,一脸关切地凝视着丹恒,轻声询问道:
“这是怎么啦,丹恒?瞧你这般模样,难道发生了何事?”
丹恒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本来说好在神策府好生歇息一番,谁曾想今日那飞霄将军心情格外愉悦,饮酒过量,如今正四处寻人比试武艺呢......”
说罢,丹恒又软绵绵地瘫倒在了沙发里,目光直直地盯着列车的天花板,喃喃自语起来。
“我不过就是想要安安静静地休憩片刻而已啊......实在没法子,只得回到列车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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