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梭问道：“秦笑川还算听话？”

“相当听话。”

“不单单让他听话，还得让他帮着你创造业绩。”

“这个方案，就是他帮我的最好证明。”

“方案是方案，执行起来还是要看效果的。”

“有效果的。秦笑川当着我的面，给他的两个客户打了电话。上午，不到10分钟，他就搞定了1900万。”

“1900万？”

“对。货款已经到账了。董事长，你是不是也感到很惊讶？我早就说过，这个秦笑川很有本事的。要不然，丁瑞也不会将他带回缅国了。”

这件事倒是出乎温梭的意料之外。

他在方案上签着字，说：“如此说来，秦笑川果然不同凡响。他还有什么具体表现吗？”

“没什么具体表现。”

刚说完，温子忠想起一事，不由说：“他让我们小心克氏武装的人。这算不算具体表现？”

温梭再次惊讶，问道：“他真是这么说的？”

温子忠点头：“昨晚上，我请他吃饭。他亲口跟我说的。他说，你杀了克氏武装的人，克氏武装肯定会有怨气，可能会找我们大寰球的麻烦。他还让我提醒你，要小心一些。”

温梭用指头敲了敲桌子，强调道：“秦笑川提醒的对。我给丹拓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生气了。所以，这段时间，你让集团的人都小心一些。尤其是家族成员，别让他们在外面乱来。”

温子忠不服气地说：“是我们养着克氏武装，他们就得乖乖听话。他们要是不听话，我们直接换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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